,樊聰倒是很坦然,一臉桀驁的樣子,瞪着吳清雅。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端着托盤走過來,將上面的幾個杯子一一放在眾人面前,笑着對段辰說:「喝杯咖啡吧!一聽說段先生在這邊,清雅原本還在跟我一起洗臉,直接就叫停了,拉着我一起過來了!」
段辰微微一笑,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對吳清雅說:「吳總想讓我幫什麼忙?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
別看小語對這幾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一副很好奇地樣子,可是他卻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早點聽過了早點走人,他還要給徒弟買衣服呢!
吳清雅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對面的樊夭,從口袋掏出一張照片,遞到段辰的身邊,用哀求的語氣對他說:「段先生,您的人脈廣,辦法多,我想請您或者是您的遠辰物流公司幫忙,查一查這個人的下落!」
段辰接過照片,上面是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大概三十出頭的年紀,眼睛深邃而又帶着一絲藍光,顯得有些邪意。
鼻樑高聳,嘴唇弧線分明,五官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帥氣和邪氣,連段辰都不得不承認,單看外表,這人絕對是少女殺手或者是少婦殺手的類型。
這個人是個混血兒,而且屬於華國的這部分基因要更多一些,黑髮黃皮膚,只有眼睛和鼻子有一點外國人的立體感覺。
「他叫史東方,海歸醫學家,也是小夭的前男友。騙了小夭差不多六百萬,現在已經不知所蹤!那是小夭這些年拼搏的所有資產,不能讓這個混蛋揮霍一空,所以我們要儘快找到他……」
吳清雅在旁邊說着,小語突然舉手打斷她說:「為什麼不讓警察去找?」
「警察也在找,但是……」吳清雅低下了頭,無奈的看了樊夭一眼說:「這筆錢是騙走的,不是強行擄走的,一切轉賬手續都是小夭同意下進行的,所以警方那邊也……」
「怎麼這麼傻?」小語皺起了眉頭,樊夭捂着自己的臉,羞愧難當,也痛苦哭泣。
樊聰咬牙切齒的看着吳清雅說:「我姐有今天,全都是你害的,你還在這裏假裝好心人?那小子是個騙子,你早就知道了吧?卻還是介紹給我姐,你按的是什麼居心?」
「你再說一遍?」吳清雅沒有反駁樊聰的話,旁邊的舒樂兒用手指着樊聰的鼻子,厲聲對他呵斥。
連自己姐姐以死相逼都絲毫無懼,不肯讓步的樊聰,在舒樂兒面前卻沒有了之前的油鹽不進,咄咄逼人,縮了一下脖子,小聲嘟囔着說:「她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我有說錯嗎?」
舒樂兒冷哼一聲,走到他面前,指着樊夭說:「我早就想說了,可是又怕小夭傷心沒面子,所以一直沒作聲,可現在你越來越過分,把一切罪人都推到清雅身上,我實在是不能忍了!」
「樂兒!」吳清雅對着舒樂兒叫了一聲,對着她搖了搖頭。舒樂兒哼了一聲說:「清雅,難不成一直要背這個鍋?是小夭自己做錯,你沒有必要為她承擔責任!」
「樊聰,你知道嗎?史東方在跟清雅交往的時候,小夭就已經偷偷跟他好了,只是那個時候,清雅為了我們的姐妹情誼,裝作不知道而已!」
「也正因為這件事,清雅堅決跟史東方分了手,讓他專心一意的對待小夭,而那個混蛋,在跟小夭交往的時候,卻想着偷偷撩我。幸虧清雅早就對我有過提醒,我沒有給他機會!」
「我和清雅也不止一次的勸小夭慎重,那個傢伙根本不是能夠託付終生的男人,小夭就是不聽!」
「發生了後面的事情,我和清雅都已經盡了力,可是小夭對史東方情根深種,根本無法自拔,對於我們的話也聽不進去,我們能怎麼辦?難道要把你姐關起來嗎?」
聽着舒樂兒的話,樊聰目瞪口呆,扭頭看着把臉埋在自己雙手中的姐姐,氣呼呼的問道:「姐,是這個樣子的嗎?你為什麼這麼傻?」
原本以為自己的姐姐是受害者,樊聰就算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是理所當然的,佔據道德中正義的一方。
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姐姐卻是第三者,搶了別人的男朋友,這還不算,甚至為了一個渣男,連自己十幾年感情的閨蜜的話都聽不進去了,最終導致了人財兩空,被騙的一乾二淨,這放在別人身上,都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