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也許是突然不適應,咱們先隨他吧,想必以後也不會了。」
太傅只能不說話了,看着在龍椅之上毫無姿態的皇上,他心底嘆息一聲。
之前說事的那位大臣又繼續說,事情頗為複雜,擔心皇上沒聽清,他還更加詳細了,話就更長,卞承起初倒也聽了幾句,之後覺得這美酒越喝越舒服,尤其是酒意上頭之後,有一種靈魂升天的感覺,更是美妙。
他深深的迷戀這種感覺,他期待有一天在這種情況下與他的美人靈魂相遇。
底下一群人在他眼中都是模糊的,朦朧的,待大臣事情說完,問他:
「皇上,這件事您怎麼看?」
「什麼事?」卞承已經喝的暈乎了,連帶着之前大臣說的什麼都忘了。
大臣:「……」
所以他在底下說了半天,其餘大臣們也跟着討論半天,皇上愣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你們剛才是商議好了對吧?」儘管卞承迷糊了,心裏還是有個處理方法,他說:
「既然商議好了,就按照你們的想法來就好。」
「朕覺得你們的想法甚好,甚好。」
語氣很是敷衍了事。
眾人更是無語,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就說甚好?
這不是拿着江山社稷胡鬧嗎?
「皇上,聽臣一言……」
卞承半眯着眼,還搖晃着酒杯,盯着裏面的酒,漫不經心地說:「嗯,你說,朕聽着呢。」
「……」
誰還有興趣說?
屬實把很多人給氣壞了,比對牛彈琴還不如。
不過話說回來,卞承如此不堪,卻也沒給哪些有心之人有機可乘。
畢竟這皇上若是單純昏庸亦或是有所旁的玉望也好下手,但又不是,他好酒,卻沒有人拿的出比皇宮中更好的酒給他了。
再說這皇上就單純的日日醉酒,且性情暴戾,旁的話一句也聽不進去,那些想趁機做他身邊的寵臣也沒機會。
朝堂之上,有不少無能之人,他們沒有真本事加官進爵,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皇上的寵幸,削尖腦袋想要投其所好,但面對這個卞承,他們又毫無辦法。
見卞承這幅模樣,有想趁機得到寵幸的倒是站出來不厭其煩地再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