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上官是白了她一眼,接過茶杯,道:「你不是說做那什麼頸托嗎?」
上官若離逗他道:「着啥急啊,不急,明兒再說。」
上官是一瞪眼,「找打是不是?」
對東溟子煜埋怨道:「從小就這樣,忒淘氣!」
東溟子煜笑道:「這樣才好,鮮活有趣。」
上官若離拿過紙筆,開始畫圖,解說頸托的作用和原理,很簡單。
上官是摸着鬍子連連讚嘆:「真是想到就不難,就怕想不到啊!」
今天孫氏被救下來的時候,都沒氣兒了,他已經在心裏斷定沒救了。沒想到,四郎竟然用那種匪夷所思的法子救活了孫氏。雖然有些有傷風化,但人命面前,一切都得靠後。
不知道離兒遇到的大夫是何等樣的高人!可惜,離兒失憶了,不然非得找到那人,好好交流一番醫術不可!
沒有石膏,沒有材料,頸托一時半會兒做不成,只用木板和藤條扎了個臨時的,回去給孫氏固定好脖子,比沒有強多了。
孫氏依然面無表情,眸光空洞無神,也不說話,似乎也聽不見旁人的說話,只呆呆地看着虛空,樣子十分可憐。
東有銀不在家,四郎馬上就十一歲了,照顧她有些不便。家裏有丫鬟、婆子,沒必要非得讓四郎伺候她,錢老太就撥了個丫鬟過去照顧她。
一家人吃了個消停的晚飯,就各自睡了。
翌日一早,二郎和栓柱就從臨縣趕回來了,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錢老太先讓人給二人端來早飯,「先吃飯,熱乎熱乎再說!」
二郎和栓柱『唏哩呼嚕』地先喝了一碗粥,渾身熱乎了,才放慢了吃飯的速度。
吃完飯,沒等錢老太他們發問,二郎就道:「四叔真是太英明了,您猜,我們去了,審問出什麼來了?!」
錢老太打了他的後腦勺一下,「別賣關子,快說!」
李氏也催促兒子,「臭小子,還不快說!」
東有糧猜測道:「莫非,沒有那些家人?」
二郎道:「有,但那可兒真是個青樓女子!被家裏人賣了好幾年,前兩個月被三叔贖身回來!」
大家都是神色一肅,臉色很是難看。
栓柱道:「說是清倌兒,只伺候過三哥一個男人,但他們也沒證據。」
東溟子煜沉聲道:「家裏有個曾是妓子的女眷,會影響我們家的名聲,會影響家裏男人科舉,尤其是四郎和六郎將來的科舉。」
錢老太臉色難看之極,咬牙道:「這個挨千刀兒的!不能讓她進門!可孩子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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