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顫抖的手緊握着手裏的南部十四,手心裏面沁出了汗液,額頭上也開始冒出豆粒大小的汗珠,情緒極其緊張和不穩定,在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敢保證她會不會扣動扳機開槍。
但是對方絲毫沒有理會沈佩雲手裏的手槍,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王四的身上,完全將沈佩雲當作了空氣。
這個時間王四才看清楚這個人的臉,原來是教他打槍的獵戶大哥,於是立刻叫道:「獵戶大哥!」
聽到這王四認出了自己,獵戶開始鬆開壓住步槍的手臂,然後對着王四說道:「你小子這幾天是不是沒練?手上力氣怎麼差這樣多?」
「沒有您的督促,我怎麼可能那樣老實的訓練呀?」王四見到獵戶的責問,立刻堆滿微笑說道。
「少給我貧?我可告訴你,作為一個槍手,手腕上的力氣很重要,絕不可以馬虎,明白嗎?」獵戶這個時候很認真的說道。
「明白了!」王四答應獵戶說道,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
「丫頭,你那槍就別舉着了,保險都沒有拉開的槍和一塊鐵疙瘩沒有什麼兩樣!」獵戶這個時間對着沈佩雲說道,並且如實指出了這丫頭用槍的錯誤地方。
沈佩雲尷尬的放下槍,衝着對方笑了笑。
「在路過縣城時,發現叫王福順的那個混蛋被一槍打死在東四茶樓門口,我就猜到是你小子所為,所以就來和你見上一面,下一次我們見面就不知道什麼時間了。」獵戶眉頭微微皺起,心裏充滿了留戀和不舍。
「你要走?」王四很意外的看向獵戶大哥,顯然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