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入骨了吧。
慢慢的,雪落變得不在奢望。她讓時間去淡化心頭的希冀。
或許那個男人早已經抱得心儀的美人歸了吧!
雪落想到了封立昕。
時隔五年,他應該早就做完的植皮手術。而且應該能從輪椅上站起來了。現在了醫學如此的發達,別說是小小的整容手術了,只要是足夠多的錢,就算整容成阿凡達,也是極有可能的。
雪落莫名的陷入了一個思維怪圈裏:
如果封行朗卻了藍悠悠,那一直心愛着藍悠悠的封立昕怎麼辦?
總不能讓封立昕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每天跟自己的弟弟成雙成對、卿卿我我吧?
如果真是那樣,那對封立昕來說,就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雪落長長的吁嘆一聲:自己都身陷囹圄,自身難保呢,還有心思都惦記別人過得如何?
再說了,河屯帶着她們母子,還有所有的義子都回到了佩特堡,申城應該成了嚴邦、封行朗和白默的天下才對。換句話說,封行朗的日子一定過得是風生水起的!
所以,封行朗又怎麼會浪費時間和金錢,去找尋一個將他親骨肉活生生打掉的惡毒女人呢!想都不要想的事兒!
再一次的,雪落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心亂如麻!
她再次拿出那張紙,沙沙的在上面勾勒着心目中深藏了五年的男人。
又何止五年啊?或者早在她嫁進封家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舉手投足,或紳士或浮魅,便早已經烙印在了她林雪落的心間。
雪落以為,時間會淡化去對那個男人的思念。
卻沒想,這樣的思念不但沒有被淡化,反而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更加的濃烈、清晰。
那個男人縈繞在她的腦海,她的夢境,她生活中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也越來越頻繁。
林雪落,你這是有多賤呢?時至今日,你怎麼還對他念念不忘啊?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男人現在說不定早就再娶了妻,又生了子,日子過得無比的美滿和幸福呢!
即便是這樣,雪落還是無法將那個男人從自己的腦海里揮離。
生活之所以有回憶,不是因為突然想起,而是因為根本就無法忘記!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