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先去醫院看望骨折的封行朗。
「朵朵,爺爺謝謝你了……爺爺替那個混帳東西給你道歉!」
「爺爺,您什麼也別說了……我現在就打車過去!」
問到封行朗入住的醫院,袁朵朵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去。
……
叢剛進來的時候,手裏還拎着一個果籃。
「大蟲蟲!」
封蟲蟲小朋友立刻賣乖的迎上前去,緊緊的抱住了叢剛的一條腿。
「死哪兒去了?老子憋着呢!」封行朗不滿的斥責起來。
相比較於剛剛妻子在時的幽默輕鬆,這一刻的封行朗,滿臉都寫着不爽及難受。
「叫個小護士來伺候你?就早上給你量體溫的那個吧……你都把她的臉看紅了!」
叢剛似乎心情還不錯。或許是因為封行朗的手術很成功。而且封行朗也接受並配合着。
除了專業性很強的骨矯正手術,叢剛在輔助治療方面的醫術要遠比一個護士精良太多;但封行朗早晨的時候還在跟他鬧情緒發脾氣,他便讓護士進來服侍了。
「老子要你伺候!」封行朗狠氣一聲。
說真的,封行朗還是挺難伺候的。無論動多大的手術,他都不肯插排泄管的。
所以,必須要人手動伺候。
「蟲蟲,去把果果洗一下!」
知道某人好面子,叢剛便想着支開一直纏在他腿上的小蟲。
「收到!」小傢伙立刻拖着果籃朝洗手間奔了過去。着實的乖巧又聽話。
某人解決得要比想像中的還要暢快淋漓。
「我還以為你會害羞呢?」叢剛淡淡一聲。
「那也要分人的!」封行朗嗤之,「老子根本就沒把你當人!」
叢剛也沒駁斥某人什麼,便去做清理了。
「蟲蟲,拿個果果給親爹吃……」
沒完沒了的輸液,着實有那麼點兒無聊。封行朗側頭看向搬着果盤的小兒子。
「大蟲蟲……吃果果!」
小傢伙立刻用小手臂護着。不是為自己護食,而是為叢剛護食。
「臭小子,你怕是搞錯了吧……我才是你親爹!叢剛只是個瓶蓋……」
本是想說『瓶蓋爹』的,但覺得此言不妥,有抬高叢剛貶低自己的成分,封行朗便立刻改了口,「叢剛只是個奴才!知道什麼是奴才嗎?」
小傢伙呆萌的搖了搖頭,「果果……大蟲蟲吃!」
「奴才就是伺候親爹吃喝拉撒的低等生物!」
似乎有那麼點兒對牛彈琴。
小傢伙只是瞟了一眼自說自話的親爹,便開始埋頭排列他剛洗好的果果。首先做的,就是把不是蘋果的果果都給扔了!
「臭小子,你把芒果扔了幹什麼啊?」封行朗那叫一個無語。
「大蟲蟲不吃!」小傢伙哼應。
「那死蟲子不吃,親爹還要吃的啊!」封行朗手癢得直想揍人。
但親兒子是捨不得打的,封行朗便發難無辜的叢剛。
「毛蟲子,你就是這麼教壞蟲蟲的?就留你自己愛吃的,把老子的芒果都給扔了?你能不這麼自私麼?」封行朗斥責着折回的叢剛。
「蟲蟲,你親爹愛吃什麼果果?」叢剛看向護着果盤裏蘋果的封蟲蟲。
「親爹愛吃……」小傢伙艱難的想了想,「愛吃……黃果果!」
「嗯!去把黃果果都撿起來,重新去洗一遍!」
在收到叢剛的命令後,小傢伙立刻蹲過身來逐一撿起地上的芒果,然後屁顛屁顛的又跑去了洗手間。
「叢剛,你自己的手殘廢了嗎?竟然在把老子的親生兒子當傭人使喚呢?」
封行朗有些不滿叢剛對兒子使喚來使喚去的。更妒忌兒子只聽叢剛的話,卻無視自己這個親爹的話。
微微的輕振,是白默打來的電話。
叢剛看向又在鬧情緒的封行朗,淡淡一聲:「是白默的電話!」
「怎麼,當着我的面兒,不方便接?」封行朗冷哼。
「不是不方便……只擔心你氣血攻心,順不了氣!」叢剛淺揚了一下眉宇。
「接!用免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