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呢?」
簡梅反過來逼問起了雪落,「孩子是白默的如何?不是白默的又如何?」
「如果你肚子裏的孩子真是白默的,那你就是恩將仇報!」
雪落厲呵,「朵朵當初是怎麼對你們母女二人的?她在你們母女最艱難的時候幫助了你們,你怎麼可以搶她的丈夫?搶她孩子的父親?」
面對雪落的義正詞嚴,簡梅先是沉默,然後便澀意的乾笑起來。
「呵……呵呵,林雪落,我怎麼就恩將仇報了?」
簡梅臉上的笑意變得有些扭曲,「袁朵朵都跟白默離婚好幾年了……我跟白默都是法律上的自由身,我為什麼不能喜歡白默?為什麼不能給他生孩子?」
「簡梅,你明知道朵朵是愛着白默的!朵朵住在白家,吃在白家,她跟白默儼然就是一家人!難道是你眼瞎了看不出來嗎?還是你當小三當上癮了?」
雪落的最後一句話,就帶上了明顯的攻擊性。
簡梅沒有說話,一張高貴臉此刻也變得僵化。她的氣息有些急促,似乎在努力的調整着自己的心緒。
說都已經說了,雪落決定趁熱打鐵,讓簡梅意識到自己犯下了錯誤,懸崖勒馬,主動退出局去!「簡梅,你之所以落到當初的那步田地,原因為何,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可你不但沒有吸取教訓,反而故技重演,跟你的救命恩人搶起了男人?簡梅,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卻沒想簡梅卻大笑了起來,「林雪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別說我是袁朵朵的好姐妹了,只要是一個三觀正的人,都有資格說你!唾棄你!」
雪落厲聲,「如果你還有自知之明、廉恥之心,就應該打掉肚子裏的孩子,然後離開白默!」
「呵呵,哈哈哈!」
簡梅又是幾聲冷笑,「林雪落,就數你最沒資格說我了!因為我們倆彼此彼此!」
或許是站得有些累了,簡梅依靠在了門框上繼續說道:「聽說當初你嫁的人可是封大少爺……這樁婚事,整個申城的人都知道的!可你卻愛上了自己的小叔子封行朗,而且還懷上了小叔子的孩子……我到是想採訪採訪你:那時
的你,為什麼沒打掉肚子裏的孩子呢?是不是說,當初的你,也是那麼的恬不知恥、不守婦道、水性楊花呢?」
「簡梅!你……」雪落氣得牙齒都在打顫,卻又無話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