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細的鐵棍,目光緊張的盯着江炎,心下驚駭不已。
剛剛,他只是擋了江炎一擊,右臂就被一股強大至極的力量震的軟酥,掌心處更是火辣辣的疼痛,虎口欲裂開。
平頭男子臉上僵硬的擠出一絲難看笑容,道,「閣下,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怎麼無故殺我朱雀匪的人?」
江炎長劍一轉,回鞘,他沒說話,只是看了一會這魁梧平頭男子,他忽然道,「你們朱雀匪四位煉血武者,為何不一起來?而是讓你來送死?」
轟隆,江炎腳步一跨,短短十幾米距離瞬息而至,臨近中,江炎伸掌變爪,爪如利勾,指尖隱隱間有黑氣繚繞,嗤拉一聲,空氣被撕裂,怪異的尖嘯聲刺耳,他一把抓向平頭男子心臟要害。
江炎嘴角扯出一絲冷笑,真是自大啊,居然單獨讓一煉血武者來試探他,簡直是找死,當然也可能不是試探,另外三名煉血武者也可能隱藏在周圍,想着伺機圍攻江炎。
但這一切無意義,一人來,死的快,四人齊來,江炎也只是允許他們多活幾十息,這是唯一的差別。
另外,這平頭男子剛剛居然試圖和他講道理,雖然有拖延時間之嫌疑,但依舊諷刺,什麼時候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水匪需要靠嘴皮子了?
「居然這般瞧不起我,你以為…你是誰?」
平頭魁梧男子見江炎居然和他說話的意思都無,直接出招欲殺他,他心下怒氣噴涌。
「吼…」,他怒吼一聲,整個人頓時膨脹幾分,皮膚變得鐵青,顯出幾分金屬光澤。
「轟」,平頭魁梧男子掄起鐵棍,朝着江炎攔腰橫掃而去,棍影捲起狂風,攜千鈞之勢,一股沉悶的炸雷聲轟轟作響,這船上不少水匪聽聞此聲,雙耳劇痛。
鐺!金鐵交擊聲擴散,狂風撲來,吹的江炎衣衫獵獵作響,他一頭黑髮散亂而狂野。
「狗東西,有些力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