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似的,白昭昭卻是不為所動,依舊站在原處怔怔的看着她,企圖想要看透她的靈魂。
第五念拉着心不在焉的老公,「走,我們去那邊坐坐,不要搭理這隻死狐狸。」
閔御塵看向白昭昭,「若是下一次再讓我見到你想要傷他,我就折斷了你的九條尾巴。」白昭昭低垂眼瞼,也不知道他是否聽進去了,倒是他多了幾分不耐,「還不滾?」
他再次望向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狐族一向是有恩必報,你今日救了我,我便要換了你這份恩……」白昭昭的話還未說話,就看見第五念已經激動的脫了鞋,直接朝着他白皙俊美的臉上招呼着。
「白昭昭,你給我滾,你是耳朵聾了聽不到,還是你的腦袋缺根弦不會理解?我不需要你報恩,你若是知恩圖報,就不會算計着來到我身邊,故意讓我替你擋了飛升的雷劫,故意讓我真心拿你當做朋友看待。」最後一個字落下,第五念的鞋子正好拍在了白昭昭的臉上。
『啪』的一聲,足以聽見甩鞋底的人有多麼的用力。
白昭昭沒有躲掉鞋底的攻擊,一方面是因為第五念所說的話太過匪夷所思了,另一方面是他也沒有想過第五念會真的呼過來一個鞋底子,還那麼疼的拍在了自己的鼻樑上,說不出的酸爽。
第五念是真的太激動了,現代他們兩個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她一直都以為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讓白昭昭做自己的奴隸,所以才會想着物盡其用,不用白不用的道理,雖然總是奴隸奴隸的叫着,卻是真心拿他當做朋友看待。
只是她沒有想過,白昭昭來到自己的身邊,竟然是帶着某種目的性的,以至於到了古代發現真相,她才會一蹶不振。
清晨的風有些許的涼意,慕玲瓏帶領着國師府的學子還在佈置陣法,每個人興許是因為太過忙了,所以做的熱火朝天的,並不覺得冷。
閔御塵想要挽起第五念被風吹動髮絲,想到這裏還有一些不相干的人,也只能作罷。
陣法佈置妥當以後,慕玲瓏犯愁了,她沒有什麼上好的法器做陣眼,畢竟幾百號人的冤魂,法器太低根本無法鎮壓住他們的怨氣,閔御塵最先看出她為難之處。
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方才所使用的摺扇,朝着慕玲瓏招手,「這把扇子給你做法器,上面沾染了我的氣息,那些冤魂定當不敢放肆。」
「謝謝……」在腦袋裏想了一個來回,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閔御塵。
恭敬的接過了閔御塵的扇子,走進佈置好的陣法,然後將扇子放到了陣眼之中。
山間清風徐徐,伴隨着悅耳的鳥叫聲,早晨的太陽透過樹蔭,灑下了點點的餘暉,泛着清香的暖意。
當那把扇子落在了陣法的陣眼之中,整個陣法啟動的瞬間,金光四射,僅僅只是閃了一瞬間,整個陣法變得陰森冰涼,死門的方向就像是一個自動製冷的機器,不停的慣着冷風。
慕玲瓏抬頭看了一眼時辰,超度亡魂必須在正午之前結束。
正午的陽光太過充足,陽氣也豐沛,若是超度亡魂的儀式還沒有結束,無法投胎轉世的亡靈自然就會心生怨恨。
若是想要整個過程快一點,慕玲瓏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上前詢問沐雲凡,趙柯,周衍等人,「你們三個人有過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