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了光杆司令,想他是高高在上天神,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對於他來說,這絕對是奇恥大辱。
「幽王,臨出征前,可記得你父王對你說了什麼,服從本君的命令!」
幽王雖然不知道父王為什麼要下達這樣的指令,可是父王既然將他派了過來,就是為了防止這位東皇少將有什麼錯誤的判斷,會導致他們幽暹失去的更多。
「抱歉,東皇少將,在本王的眼裏看來,糧草可比你和城牆那個女人打情罵俏來的重要。」來到這裏這麼久了,沒有削弱對方半點勢頭,反而被那個女人一損再損,搞得他們幽暹很沒有面子,如果不是父王交代,這位東皇少將一定有辦法擊盛世皇朝,他何以在此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打情罵俏?
東皇太一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然後又指了指第五念,幽王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人在打情罵俏?
聽到這麼驚恐的詞兒,他着實被嚇的臉色都白了,隨後沒有控制住,直接跑到一邊乾嘔了。
眼底浮現出了濃烈到化不開的噁心,沒嘔幾下還真就嘔出了污穢之物,幽王將他與第五念拼湊在了一起,是真的噁心到了他。
因為距離太遠了,根本就聽不見幽王對東皇太一說了什麼,只能看的見東皇太一指着自己,然後又指了指她,隨後就吐了。
第五念不明所以,但是心中卻是十分的肯定,這事兒還和自己有關係。
第五念頓時就黑了臉,和自己有關,東皇太一竟然吐了個天翻地覆,到底是什麼意思?
用力握緊了雙手成拳頭,心裏暗暗的發誓,東皇太一,咱們的梁子結大了。
這次計謀你若是不上鈎,我就和你一個姓。
眼見幽暹的大軍迅速撤離,盛世皇朝的士兵還有點蒙,這還是第一次不費一兵一卒就贏了,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搞得他們面面相覷,嚴陣以待,生怕對方又殺了一個回馬槍。
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盛世皇朝派去燒糧草的人也回來了,據說幽暹已經手忙腳亂了。
他們才真正的相信,這場戰役他們的確是贏了。
雖然出乎第五念的預料,但是好歹是殺了對方的銳氣。
這打仗雖然需要最多的是勇氣,可士氣也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盛世皇朝已經連續幾場的戰役都兵敗了,鼓舞士兵的士氣就是打贏一場戰役,讓他們重新撿回自己的信心。
此時,大家對裔王妃的本事更是崇拜了,慕以農行軍打仗這麼多年,覺得這場戰役就像是個笑話一樣。
心頭泛着幾許的不安,不知道對方是否能夠上鈎?
因為幽暹少了一半的糧草,所以戰事一度擱淺了,盛世皇朝要求乘勝追擊,將幽暹趕離,若是裔王,裔王肯定也會這麼做,想到自己與第五念的計劃,暫時又只能作罷,然後開始修葺了通州城外的河堤,帶着一群將領修城牆,雖說通州城的城牆是該修葺了,可是他們現在開戰,不想着如何擊退敵人,反而修城牆,河堤,豈不是要浪費大好的時光嗎?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裏看來,這就是在等幽暹養精蓄銳,然後出其不意的給予他們一擊。
盛世皇朝的大臣急的團團轉,又說不通慕以農,只能求助國師。
國師聽聞,眸光低垂,然後捻指算了一下,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各位大人不必着急,我已經知道裔王想要做什麼了?」
「什麼?」
國師看向了諸位大臣,抿着唇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