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擁擠。
地毯是深色調,沙發茶几擺的很講究。
沙發的主位坐了一男一女,年歲大約五十歲上下,男人蒼老了不少,有許多白頭髮,女的保養還算不錯,但是精神面容不算太好,有着很嚴重的黑眼圈,兩眼哭的通紅。
看見第五念進來的那一刻,女人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男人比女人更加沉穩,又拉着她的手坐了回來,「別激動。」
「嗯!」
君濤將人帶到,為第五念介紹了一番,「這是我們老爺和夫人,是他們有事情需要你的幫助,具體的情況他們會和你說清楚,我就先出去了。」恭敬的朝着他們二人頷首,安靜的退出了房間。
「這麼冒昧的請你來,真的很抱歉。」
「的確挺冒昧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第五念也沒客氣,畢竟這樣邀請的方式很沒有禮貌。
對面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狹長的眼睛,某光中泛着一絲精銳,「我們也是形勢所逼,有不得已的情況不能離開這裏,本想盛情邀請,但是第五小姐好像不太喜歡這樣的方式。」
「面對一個陌生人的上門服務,你覺得我應該答應是嗎?」
南宮末愣了三秒鐘,沒有想到第五念處在如此劣勢的形勢下,還能得理不饒人。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她說話。
郝如月拉了拉丈夫的衣袖,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得罪了貴客,畢竟他們是有求於人的那一方。南宮末抿了抿唇,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第五小姐,你好,用如此冒昧的方式請你來,是我們的錯,可是我們真的有難言之隱,但是我們又有很急很急的事情,必須儘快見到你。對了,我還沒告訴你我們的名字,我老公南宮末,泰雅國的商人,我的名字叫郝如月。」
她睡一覺的功夫,都來到泰雅國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郝如月誠懇的態度,第五念肯定是比較容易接受的。
「不知二位找我來有什麼事兒?」
「是有關我們的女兒,南宮優優。」
「你說,我聽着。」
南宮優優,今年二十歲,身為泰雅國首富的女兒,與公主相差無疑。
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孩子,從小品學兼優,就沒讓父母操心過。
就讀泰雅大學,因為大一的學業不是很繁忙,期末考試結束以後,南宮優優就和幾個同學去旅行了。
噩耗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因為各種原因,約好的同學並沒有一起前行,反倒是南宮優優先到酒店報道的。
與其他人約好的前一晚上,看似很平常,誰知她卻在自己的房間裏離奇的失蹤了。
「失蹤?」
「是的,還保留着當時的監控,你可以看一看。」
投影里顯示了當天酒店的走廊,時間是下午六點半左右,南宮優優是一個很清爽的女孩子,穿着打扮也很隨意,就像是鄰家小妹妹一樣。
「這個時候,她從房間裏走出來是去餐廳吃飯,我們也派人問過服務員了,她的確是在餐廳用餐以後才離開的。」
時間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南宮優優挎着小包回來,不知和誰在講電話,笑的很是好看。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她不住的點頭說着話,然後刷卡進入房間。
「這個時候她進入房間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翌日與她約好的同學都到了,然後打她的打電話沒人接,大家以為她可能是有事兒,所以誰也沒在意,一直到她整整失蹤了三天以後,那些同學才覺得不對勁,聯繫酒店打開房門,除了優優的行李,什麼都沒有。」
郝如月捂着臉,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