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之寶,當初絕色的老闆可是說了,這套首飾是非賣品,將來是送給未來的老闆娘的,他只在雜誌上見過,從來沒有想到今天會看見正品。
就算是郁暖不會是角色未來的老闆娘,那麼她與絕色的老闆肯定是關係不一般。
這麼貴重的珠寶都能借到,絕對打了不少人的臉。
國內各路小花可是等着郁暖沉默了,只是今晚一過,恐怕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站出來嘲諷郁暖了。
郁暖欺沒欺負新人,他們是不知道。
但是郁暖很早以前就在他們會所做造型,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耍大牌的傳聞他們自然是不信。
這裏面的真實性,恐怕有待商榷了。
造型師特別感性,「郁暖,就憑着今天這套首飾,我也要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絕對是影美節最漂亮的人。」
郁暖含笑,「謝謝。」
化妝師沒有用厚重的濃妝掩飾掉郁暖身上溫融乾淨的氣質,反而是更加着重突出她與生俱來的高貴,薄妝淡抹,只是在眼睛處粘上了幾顆淚鑽,畫上了閃閃的眼妝,趁得她一雙眼睛又大又閃亮。
眉眼彎彎的時候,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好看。
一襲華麗的粉色漸變長裙逶迤拖地,這種顏色穿不好就會顯得特別土,但是郁暖卻穿出了自己的味道。
好在之前選的裙子與這套首飾搭配上了,如墨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腦後,粉鑽與珍珠不規則的穿插,像是兩條流蘇垂下來,映得她皮膚白的發光。
郁暖向化妝師等人道謝,然後在保鏢的擁護下上了車,前往影美節。
到了主會場,靜姐就去找了主辦方,留下了郁暖坐在幕後。
可能是經歷了一些事情,有的人遠遠避開,並不太願意交談,倒是有幾個圈裏曾經合作的老藝術家會與她閒聊兩句,「阿暖,咱們圈子裏就是這樣,逢高踩低。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你要保持演戲的初心。」
郁暖受用的點點頭,「陳老師我知道。」
「好孩子,你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就找我,他們怕事兒,我可不怕。」
陳老師在這個娛樂圈已經是泰斗級別的了,還真是少有能撼動她地位的人,就連一些大腕都對她禮遇有加。
「陳老師,我沒事兒,等過了這陣子風波,我會親自去拜訪您,如果您方便的話,等我結婚了,還請您來喝一杯喜酒。」依照那個傢伙的着急勁兒,恐怕巴不得立刻就拐她進禮堂。
千帆過盡,她拒絕他太多回了,這一次只想隨他而為,他想結婚,他們便結婚。
他想做什麼,她都陪着他。
「結婚?」
「嗯,一個圈外的男友,經過這件事情後,我也想好好的沉澱沉澱,以後的事情再說吧!」
陳老師聽到郁暖這話,不禁下意識的皺眉,「聽你的意思,你以後不打算再拍戲了?」
「我想要重新規劃。」
「好孩子,你是我見過整個娛樂圈你這個年齡段演戲最具有靈氣的女演員,你若是就這麼放棄了,未免太可惜了。」說到這裏,陳老師也不由的惋惜,「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把真正想要演戲的人都給毀了。」
「陳老師,這話咱倆說說就好了,別讓外面的人聽見,對你不好。」
知道郁暖是真心為她着想,陳老師也只能嘆氣。
送走即將上台的陳老師,獨留郁暖一個人和小助理,「阿暖,你真的不打算拍戲了嗎?」
郁暖怔然,「不知道。」
她很迷惘,她一直圍繞着姐姐轉,投胎轉世以後,她只想讓姐姐活下去,現在一切塵埃落定了,她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會做什麼?
靜姐回來了,氣的一張臉都扭曲了,郁暖預感靜姐生氣的原因恐怕和郁兮脫不了關係,「是郁兮嗎?」
「你這個妹妹還真是天生來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