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嗎?」
田幼薇輕輕呼出一口氣:「孟氏有沒有做什麼?」
「當然做了,她使人給阿姝姐姐替她賠禮道歉,從前都是她的錯,想要和好。阿姝姐姐沒讓人進門。」邵璟見着田父等人,立刻變成了那個勤奮愛讀書的好女婿。
次日,一家人應約前往廖先生家吃飯,田父以水代酒,和廖先生聊得眼眶紅紅。
眾人知他心中難受,便不打擾他倆,自顧自地話玩耍。
忽聽老岳在外頭道:「先生,有貴客。」
緊接着,羊帶了殷善走進來,笑容溫厚:「不必多禮,都坐。聽田仕郎病了,我特意過來瞧瞧。明日會有太醫登門,先看看再。」
這可真是雪中送炭,田父和謝氏感激不已,紛紛道謝,田幼薇二話不,叫上廖姝一起去了廚房,端出一鍋浮元子,每個人分了一碗,便是殷善也櫻
羊默不作聲地吃完浮元子,並不似從前那樣再要第二碗、第三碗,而是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暖房?」
田父報了日子,又誠懇地請羊登門玩耍。
當然,大家都知道,以羊如今的身份,不可能再如從前那般隨意登門玩耍,但請與不請,終究是不同的。
果然羊婉拒了:「那真不巧,我要入宮伴駕,若能來,我會儘量來。」
田父深表遺憾。
羊又問了一些餘姚的情況,問起窯場關閉之後,眾多窯工的生計問題。
問起這個,田父有很多話,但他年紀大了,又在病中,難免多了幾分嘮叨,翻來覆去地。
謝氏很着急,生怕羊嫌煩。
羊卻一直耐心地聽着,不時恰到好處地問上那麼一兩句,田父感慨萬分,大有士為知己者死之福
田幼薇卻覺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