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好好不好意思地想偏開腦袋,莫禹恆強勢地不肯將她放開,口中還是那幾個字:「好不好,小朋友?」
到底誰才是小朋友?
麻好好覺得莫禹恆才是應該被貼上「小朋友」標籤的那一刻,他的話聽着就像是一個在撒嬌的小男孩,和他本人、和他的聲音一點都不搭。
麻好好受不住他這樣說話,弱弱地推他的肩膀:「莫禹恆,十分鐘還沒有到……」
她這點力道別說是抗拒了,連撓痒痒都算不上,不像拒絕,更像是拒還/迎。
莫禹恆輕笑了一聲,像是一根羽毛輕輕從耳邊划過。他捧起麻好好的臉,問道:「小朋友,我可以口/勿你嗎?」
麻好好的呼吸是熱的,莫禹恆的話像是未燃盡的星火。
不等麻好好回復,莫禹恆已經低頭湊了上去。
麻好好垂下眼睛不敢看他,她的眼皮發燙,全身紅得像一個煮熟的蝦子,連顫動的睫毛都彷佛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兩人的距離讓莫禹恆聞到了麻好好身上淡淡的檸檬味。
「真可愛。」莫禹恆輕聲說道。
她的熱量像是傳遞到了他的身上,讓他彷佛也要被他的光融化了。
莫禹恆再次低下頭。
他的內心深處發出滿足的喟嘆,他似乎等得太久了。
這一刻,他終於將那束光擁進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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