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輿圖早在武帝征戰天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長安軍械監有專門負責製造輿圖的部門,陳瓊不知道屬於少見多怪。
陳瓊聽了,覺得高勇的話不盡不實,有很大的吹牛成份,畢竟即使是在前世那麼發達的科技水平下,製圖學仍然是前沿科技的體現,以現在這個時代的測繪技術,估計效果也就聊勝於無。
高勇吹了幾句,看陳瓊興致缺缺,以為他不懂地圖在戰爭當中的重要性,再想想趙炫對陳瓊的評價,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轉而問起陳涉那邊的情況。
聽陳瓊轉述了自己的所見所聞,高勇沉吟了一下,說道:「你說那個吳叔正在編練步勇,可曾親見?」
陳瓊雖然為人精細,但是像這種軍政方面的事情一向是大而化之,畢竟就算要深入了解他也不懂。聽高勇問話之後,以為他是擔心亂民的戰鬥力,搖頭笑道:「總不會是神策軍的對手。」
沒想到高勇想的根本就不是這個,他不以為然地說道:「神策軍天下強軍,非亂民可比。」
然後他才解釋說,神策軍屬於野戰軍,用來攻伐野戰是正途,但是拿來平靜地方搞治安戰就不合適了,會嚴重影響官兵的士氣,所以高勇一直都很關心在蜀川編練新軍的事,可惜他手下的軍事人才都是神策軍出身,用在從前的蜀軍身上很有點水土不服的感覺,忙了這麼久也沒見什麼成效。偏偏軍隊屬于敏感問題,高勇心再大也不敢貿然起用蜀國原有的將領。
現在聽說吳叔熱衷於練兵,高勇不禁有些心動,這個吳叔都走投無路到要回家種地去了,肯定跟蜀國的舊勢力沒有半點關係,倒是可以放心使用,就是不知道他練兵的水平怎麼樣。
陳瓊聽了,頓時失笑道:「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水平怎麼樣,打一架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