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母親也因此離開了她,想必也是傷心難過。
佐紀在戰後選擇把自己隱藏了起來。其實就是一種贖罪的行為。
她無法面對這個被她拯救的世界,她也曾經有無數個後悔的念頭。
然而看到了那一張張可愛的臉頰和真摯的笑容,最終她還是打消了那些後悔的念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只是...爸爸媽媽或許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吧。」
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了下來。
然而縱然千般理由,但沒有一個女孩會希望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時刻,自己的父母會缺席。
隨後。
「佐紀。」
佐紀感受到了一隻手伸到了她的眼前,替她擦拭了眼角的淚水。
「相信我,不論到了什麼時刻。」
「我永遠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清風浮動,草葉搖晃。
黑色的髮絲也隨風輕輕飄動,寧次替妻子擦拭了眼角的淚水,然後鄭重承諾道,聲音擲地有聲。
佐紀微微怔了怔,然後揚起了頭望向了自己的丈夫,金色的陽光下,寧次英俊的臉龐就近在咫尺望着她。
額頭籠中鳥的咒印清晰,黑色的髮絲間勾勒出來了一層淡淡的金邊。
然後...
佐紀便愣在了原地。
因為她看到了寧次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悄然褪色、淡化。
然後徹底消失不見了。
「寧次。」
「你的籠中鳥咒印...」
佐紀微微捂住了嘴睜大了眼眸,有些不可置信。
而會場內也不止一人看到了寧次額頭明顯的變化,這完全是在大庭廣眾下出現的異變,沒有絲毫的掩飾。
寧次額頭的籠中鳥咒印竟然被如此霸道的強行抹去了。
頓時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因為許多人都知道籠中鳥是無法被解除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次你是怎麼做到的?」
而作為宗家族長,日向日足也在這時匆忙趕了過來。
現場一片騷亂,寧次也有一些手足無措,但還是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
他也察覺到了身體內的異變,曾經好似一個緊箍咒一般禁錮着他的籠中鳥咒印,似乎真的消失了。
而只有佐紀一個人,在這時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
嘩啦——
女子猛然站起身來,然後左顧右盼,但卻沒有看到那一張熟悉的臉頰,眼淚忍不住一下子涌了出來了。
「爸爸。」
「你回來了麼…」
...
幾日後。
梨花紛飛的一座小島,一葉扁舟正在從遠方駛來。
一個黑色長髮的男人穿着一身簡單粗布的衣衫,挽起了袖子,坐在了船頭迎着海風,黑色的髮絲微微飄動。
然後一伸手從海中直接抓到了一條大魚,大魚還在宇智波辰的手中掙扎,但卻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
臉上微微露出了一抹笑容。
「誰讓你倒霉。」
「今天的晚餐就是你了。」
隨後宇智波辰微微抬起頭來望了一眼不遠處逐漸放大的梨花島。
漫天紛飛的梨花,入目滿眼的潔白。
「這裏還有一座小漁村,今天就在這裏休息一晚吧。」
「嗯。」
帶着一個粗糙漁夫帽的宇智波晴也在他的身後打着瞌睡,然後揚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