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邪肆至極的得逞的笑弧。同時他朝着就近的保鏢頷首,意思不言而喻。
保鏢會意,出聲:「慕醫生,我家先生希望您好好記住今天的話。」
「……」慕傾城黛眉微擰:好好記住今天的話?幾個意思?難不成時禦寒其實根本沒打算今天找她治療?
慕傾城狐疑不已之際,時禦寒已經帶着保鏢疾步離去。
「慕醫生,時先生走了。」
被喚回神,慕傾城愣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時禦寒套路了。她望着時禦寒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道:「時禦寒你大爺的。」
……
傍晚時分,陸沐風打來電話:說是公司的某個合作夥伴辦了一場酒會,要求出席的人攜帶女伴參加。
正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的慕傾城聽得陸沐風的話,不禁冷笑:「陸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女伴多不勝數,不差我一個。我覺得程安安小姐就很不錯,陸先生不如帶她去參加。」
「安安懷孕了,不適合那種場合。」說着陸沐風話音一頓,過了一會兒又道:「帝都那邊的醫院催繳費了,慕傾城,你說我要是拖個幾天……」
「威脅,又是威脅。」說話的時候,慕傾城字裏行間的咬牙切齒濃郁到了極致:「陸沐風,你除了威脅你還能有點別的招數嗎?」
「對付你,這一招就夠了。」
說完,不等慕傾城再開口,陸沐風已經切斷了通話。
緊接着,慕傾城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訊息,是陸沐風發來的酒會的地址:香格里拉大酒店,二樓。
參加酒會要換禮服,慕傾城現在趕回陸家豪宅去拿已經來不及了,便只能去就近的禮服店租了一件,然後自己補了補妝,將一頭長髮不規則的挽起趕去香格里拉。
慕傾城到的時候陸沐風已經等了好一會兒,看到她姍姍來遲,他質問的話語接踵而至:「遲到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