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走出洗手間的,她站在洗手池邊上擠了些洗手液搓揉着手時,一抹磁性性感的男性嗓音落入耳畔。
「慕醫生,我們可真有緣,在哪都能遇見。」
聲音的主人是時禦寒,不是旁人。
他刻意咬重『哪都能遇見』幾個字,無疑是在嘲諷慕傾城進了男洗手間,還盯着他的大傢伙看的事情。
慕傾城聞聲,下意識抬眸,透過洗手台上的鏡子望着時禦寒。
時禦寒還穿着中午慕傾城見到他的時候穿的那身衣服,她當時還狐疑他怎麼穿那么正式到醫院找她,沒曾想人家根本不是為了看病,而是路過順便去套路她一下而已。
可惜她太年輕了,壓根兒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最後才着了道。
面對時禦寒的招呼,慕傾城不疾不徐的衝掉手上的洗手液,然後轉身衝着時禦寒皮笑肉不笑的說:「能夠和時先生遇見,我很榮幸。」
慕傾城的話非出自真心,時禦寒知道,卻是故作不知:「我也是,很榮幸在哪都能遇見慕醫生。」
說話的時候,時禦寒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不遠處的男洗手間幾個字。
慕傾城本來是強強忍住害羞,可面對時禦寒接二連三的暗示,她終歸還是再次回憶起那一幕。
緊接着,慕傾城白如陶瓷般的小臉倏地緋紅了一片,如那嬌艷欲滴的紅色玫瑰花那般迷人。
時禦寒見狀,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
慕傾城被他那淺淡的弧度所刺激,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絕對是她活了二十五年最丟臉的一次,沒有之一。
就在慕傾城無地自容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時禦寒的私人特助走到他身側,畢恭畢敬的喚:「時先生,酒會開始了。」
男人聞聲未再多作停留,他邁着矜貴優雅的步伐而去,只留給慕傾城一抹背影。
時禦寒走了,慕傾城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腹誹道:走了好,免得尷尬。
酒會開始了,慕傾城怕陸沐風找不到自己要着急上火,便是對着鏡子調整了下情緒,踩着高跟鞋朝宴會廳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