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點頭道:「立府大典臨近召開,聯動兩件事:為渤海籌集物資;定開封府尹之人選。前者需要說服宮大家,後者需要對付那個花推官。我建議雙管齊下。」
趙儀離開汴州,最感到輕鬆的是他,最感到憤怒的也是他。
趙儀在離開之前,特意找過弟弟,告訴趙義,風沙對他的舉動已經有所察覺,讓弟弟趕緊收拾首尾,別被風沙來個順藤摸瓜云云。
這本是一番好意,奈何聽在趙義的耳朵里,分外刺耳。
在他看來,趙儀風沙故意打上門來,不僅端着兄長的架子,還語帶威脅,怎麼看怎麼像恐嚇。
如果風沙真有能耐順藤摸瓜,當哥哥的為什麼不提前阻止,為什麼不保護弟弟?
趙儀連自己都自身難保,否則也不會被陛下趕到前線去監察敗軍。
所以,這更像是臨行之前,配合風沙演出戲。
進而說明,風沙撐不住了,否則沒必要弄這種虛張聲勢的戲碼,擺明山窮水盡,已經黔驢技窮。
錢瑛正色道:「宮大家那邊交給我好了,我早就做了安排,一定能夠說服宮大家。」
趙義皺眉道:「說服?你這麼有把握嗎?」
錢瑛得意地道:「我有一招殺手鐧,絕對管用。不過事關我教機密,不好說與義兄得知,還望見諒。」
其實就是易夕若。從江寧開始,宮青秀數次幫易夕若站台。
在明面上,兩女的關係非常的熱絡,起碼在外人看來乃是親密無間的閨蜜。
錢瑛並不知道這全是風沙的意思,易夕若為了給自己充門面,對明教並沒有說實話,使得錢瑛真的以為易夕若對宮大家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他特意請出善母,嚴令易夕若說服宮青秀。有易門為牽絆,他相信易夕若肯定會拼盡全力。
趙義道了聲「理解」,又自信滿滿地道:「那個花推官交給我好了,我保證他當不成開封府尹。」
錢瑛好奇道:「你這麼有把握啊?」
「說起這件事,還得感謝修兒,她有一個侍女一直埋於風沙的身邊,風沙將此女派去監視花推官,同時又派人盯着。這小子自大過頭,以為我不知道他知道。」
趙義微笑道:「我特意給此女安排了幾個聯絡點,來了個假戲真做,他的注意力全被引開,做夢也想不到這顆暗子其實是顆明子,真正的殺招還在暗裏。」
錢瑛高興地道:「風沙為他出了那麼大的力氣,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怕不是要氣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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