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氣勢森然。
彪悍之感油然而生。
蘇冷立時畏足不前,根本不敢直視,甚至連站都快要站不穩了。
風沙收起佩徽,走近打量,誇讚道:「好,非常好,訓練有素。」
不時還拍拍某個玄武衛的肩膀,甚至湊近錘錘胸口。
白日初和明月舒不知什麼時候飄到了風沙身後跟着。
小水驀地回神,趕緊摘下面具,三步並作兩步追到了風沙身後。
另一個面具人這時也取下了面具,跟到了小水身後。
唯獨最後一個面具人一動不動。
風沙一直走到黑袍人跟前道:「我和朋友來瞧個新鮮,沒想到跟你們起了誤會,錯不在你。剛才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裏,你處置得當,非但無過,反而有功。」
身為被廢黜的少主,名正,但言不順。
所以他向來極力避免他的人跟四靈發生衝突。
越是身邊人越要掛上四靈的身份,使之融入。
最怕的就是有人把他跟四靈分出你我。
尤其在絕先生的地盤上,必須小心有心人。
不能授人以柄。
風沙絕口不提旁的事,又誇了黑袍人幾句。
還特意提了秦夜,表示會跟秦兄說說好話,相信不久之後,會有獎賞云云。
然後,順理成章地問及姓名。
黑袍人心裏挺慌,而且越聽越慌,還不敢不答。
擠出個非常難看的笑臉,吭哧吭哧報上了名字。
身為東鳥玄武的一名上衛,當然知道統領所有東鳥玄武的秦使君。
水爺是他的頂頭上司,秦使君和風使君跟水爺的頂頭上司絕先生不對付。
他現在知道什麼叫兩大之間難為小了。
風沙問完名字就走,一圈巡視完,笑道:「打擾打擾,給大家添麻煩了。」
告辭一聲,招呼宮青秀等人離去。
蘇冷猶豫少許,小跑着跟了上來。
李含章心裏着急,欲言又止。
小竹的解藥還沒給呢!怎麼連提都不提就走了。
攙扶着小竹的宮天霜搶先叫道:「那個,解」
卻被師傅瞪了一眼,咬唇閉嘴。
李含章好歹披着半身官皮,明白過來,這些彪悍衛士就算不是風沙的直屬手下,也肯定是一家的。
所以風沙說走就走,根本沒人敢阻攔。
而風沙不便在外人的面前落自己人的面子,於是就把面子給足了。
雖然旁的話一句沒有,稍微懂點事的,很快就會把解藥雙手奉送。
否則,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一行人剛出池塘的庭院,小水帶着那黑袍人飛奔追來。
第一時間就奉上一個小瓷瓶,結巴道:「池塘無遮無攔,太陽又大,過於炎熱,這位小姐好像體虛中暑,這藥正可補陽氣,左以解暑。」
聽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李含章想笑,憋住了。
宮天霜忍不住,嗤嗤冷笑。
風沙卻一本正經感謝道:「正是如此,勞你費心。」
扭頭瞪了宮天霜一眼,道:「發什麼呆,餵藥啊!」
又轉回頭盯着小水,微笑道:「瞧你眼熟,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剛才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水哆嗦一下,心裏懊悔透了。
他真是蠢,幹嘛非要自己跑來送藥。
這下好了,想逃都逃不掉了。
嘴上老老實實道:「小人唐水,一直是先生的侍從。」
四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