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圍着發出強光的手電筒狂舞的腫臉護士們又被異教徒們的噪亂給驚動。
腫臉護士們紛紛將攻擊的矛頭轉向了剛剛沖入地下通道的眾異教徒們。
這一支異教徒隊伍也有十幾人,每人都拿有武器,而且每個人的武器不止一樣,顯然是長期處於寂靜嶺表裏世界的鬥爭中而產生的豐富經驗,十幾個腫臉護士來襲異教徒們一點兒也不顯慌張,他們紛紛將手中的鐵棍短刃之類的輕便武器塞進防護服的夾層中,從背後取下一米多長的老式電棍來,對準襲來的腫臉護士便刺了過去,伴隨着吱~吱~吱~吱的電壓聲響,十幾個腫臉護士很快在老式電棍的電擊之下麻痹在地。
「緊身衣」怪物緊隨其後追來,十幾個異教徒攻破了腫臉護士的防線迅速向地下通道的深處跑去,陸飛、余婷、雷紅背部緊貼着牆壁給這些像是逃命般的異教徒們讓開了一條通道,異教徒們在跑過三人面前的時候則是視他們如無物,此刻對異教徒們來說沒有什麼比迅速逃回「地下」更為重要的事情了。
陸飛突然發現一直抱頭蹲在地上的藍衣少女不知何時竟然消失了。
正當心中感到驚疑的時候一道小小的身影陡然間撲進了陸飛的懷裏,正是那個藍衣少女。
原來藍衣少女隨着異教徒的隊伍衝進了地下通道的木門,她原先一直蹲着的地方已經被三隻「緊身衣」怪物佔領。
「剛才跟你說話,為什麼一直不回答?」陸飛抓住藍衣少女的兩隻胳膊,大聲質問道,「你知道為了救你我們都已經豁出去了嗎?」
然而藍衣少女只是用一種無辜幽怨的眼神望着陸飛,她微微地張開了嘴……下一刻,陸飛的心中猛然一震,他開始為自己的莽撞行為而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了藍衣少女口中失去的那一團東西,陸飛終於明白藍衣少女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是什麼原因了,陸飛終於明白藍衣少女嘴角掛着的那一道鮮血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少女竟是被生生地割去了舌頭,而且還是被剛剛割去舌頭不久,她口中的淤血還未完全乾竭,但不知是怎樣的力量卻令她存活了下來。
藍衣少女此刻仿佛無比地疲憊,她的腳步已經不穩,腦袋一偏,竟是暈倒在了陸飛的懷中。
「她怎麼了?」背靠對面牆壁的余婷當即問道。
此時地下通道中五六個「緊身衣」怪物來襲,通往小鎮出口的樓道上大量「緊身衣」怪物的身影正聚集而來,陸飛知道「緊身衣」怪物的毒液是致命的,「緊身衣」怪物毒液的噴射距離大概在三米左右,若是襲近身三米遠就會造成生命危險,來不及解釋,抱起藍衣少女緊跟在異教徒隊伍的後面跑去,余婷和雷紅也知道眼下情況危急,只能跟隨着大部隊朝地下通道的深處撤退。
雷紅掏出無限子彈的沙漠之鷹朝來襲的「緊身衣」怪物一連串射擊,最先襲來的兩隻「緊身衣」怪物當場爆頭而亡,血漿四濺,但槍聲也吸引了大量的怪物,如果此時是在小鎮外面的某幢高層建築上,就會看到這樣的一幕,小鎮的街道上面,無數的「緊身衣」怪物正快速拖動着詭異的步伐朝着通往地下世界的樓道口衝去。
十幾個異教徒對如迷宮一般的地下通道熟悉異常,他們左突右拐,在黑暗中行來有如白天,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們始終沒有將陸飛等人甩開,總是在拐過一條通道之後留下一道背影,仿佛是在指引,也是在引誘着陸飛等人一同到達某個地方。
在有如迷宮一樣的地下通道中左彎右拐足足奔行了十餘分鐘,出現在陸飛等人面前的是一道台階,一道又寬又長地通往地下的台階,剛才那十幾名異教徒正是進入了這通往地下的台階,消失在台階那頭延伸至的黑暗中。
一道白光照亮在台階的中央,仿佛一道奇異的聖光,將台階從中分開,一半是略微的光明,一邊是純粹的黑暗。
天生便適應於黑暗的世界,大批「緊身衣」怪物在陸飛等人來到這被白光「斬斷」的台階後不久也隨即追來,陸飛等人已無退路,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台階,步入那團黑暗之中。
當經過那道奇異的白光之後,陸飛頓感眼前的一切瞬間黯淡了下來,似進入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中。
這時一團火把的光焰突兀地燃燒起來,在陸飛的對面,原先的這團黑暗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