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竟然是李澄空的女兒,也怪不得能夠修習陣法,遺傳了李澄空的資質!
「陣法有趣嗎?」宋竹韻探身問。
「很有趣!」葛衣老者忙點頭:「妙無窮也,遠非武功能夠媲美的有趣。」
「練武很無趣的。」宋竹韻道。
葛衣老者呵呵笑道:「你學好了陣法,武功根本不必自己練。」
「哦?」
「我有一門陣法,名為風雲流轉陣。」葛衣老者笑道:「坐在此陣中,不必自己搬運心法,心法自然而然的運轉。」
「還有這般陣法?」宋竹韻興奮,扭頭看向獨孤弦:「父王怎沒說?」
獨孤弦搖搖頭。
自己也不知父王到底有沒有這般陣法,畢竟這陣法太偷懶,而父王是極力反對偷懶的。
即使有這般陣法,父王恐怕也不會佈置,權當作沒有。
「呵呵……」葛衣老者擺擺手:「這風雲流轉陣乃是我一宗秘傳,旁人不知,即使南王爺也不知。」
「父王也不懂?」
「正是!」葛衣老者傲然點頭:「你可願學?」
「我……」
「小妹!」獨孤弦喚住她,緩緩道:「多謝前輩的美意,不過此事還須稟報父王。」
「唔……」葛衣老者沉吟一下,嘆口氣道:「罷了,給他看看這個吧。」
他從懷裏取出一塊白玉。
巴掌大小,與破陣符差不多模樣,只是上面刻了更多的小字,密密麻麻如螞蟻。
「讓南王爺做決定吧。」葛衣老者微笑看着宋竹韻:「陣法是很有趣的,比任何事都有趣。」
宋竹韻興致盎然。
獨孤弦抱拳:「那我等先行告退。」
葛衣老者擺擺手。
兩人退離小院門口,越來越遠,十幾步之後,小院重新消失不見,依舊是牆壁。
宋竹韻道:「大哥,你覺得我不能跟他學習陣法?」
「為何不跟父王學?」
「父王不會這風雲流轉陣啊。」宋竹韻嘻嘻笑道:「我要學這個。」
「問父王吧。」
「如果父王不同意呢?」
「那就別學。」獨孤弦道。
「大哥你沒這麼聽父王的吧?」
「我哪件事沒聽父王的?」獨孤弦哼一聲。
他小時候是很反叛,覺得自己更聰明,現在已然明白自己與李澄空的差距。
儘管表現得叛逆,其實是聽李澄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