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秦魚道:「青丘姑娘,他們固然口舌無遮攔,但若是就這樣要了他們的性命,恐怕也不太合適。」
「不還沒死麼?」秦魚對魏芫仿佛態度很好,只笑着,「我下的咒...」
她這麼一提,不少人猛然跳了神經,所以,果然是咒印!
術法體系裏面的最可怕流派之一,而咒印之中,尤以木系生機類的咒印流派最為嚇人——因為針對生靈體的生機咒印讓人防不勝防,只要你是活體生靈,就難免中招。
而咒印流派也是被歸類到詭秘道等一個圈子的偏門之道。
只是不比詭秘道陰邪而已。
但無疑很可怕——地上那些斷腿的公子哥們就是最生動的例子。
他們此前看到了,有猜想,只是不敢相信。
百里纖裳跟仙子婉愉等老派的人是知道的,他們修行時間更久,自然也有更多嘗試,咒印也是她們在修道之路上曾經接觸或者嘗試過的路數。
很難,很強,很恐怖。
卻也極端少見。
卻沒想到無闕有,還是一個修行不到四十年的年輕後輩修行了,不僅修行的,道行手段還不淺——地上那些公子哥縱然腦子不怎麼樣,但至少修為天賦都是過關的,卻跟狗一樣被人拿捏折磨...
無闕青丘。
孤道的,果然非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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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提起了咒,自然也不會只用言語去嚇人。
她抬手,手指微微動,每一根手指都好看得近乎神鵰之作,「我下的咒,不正好給予想試探我無闕的諸位機會?」
她這話溫溫柔柔的,也沒有特別的指向,甚至沒有目光一掃,但心裏有鬼的人都無端突突了心臟似的。
魏芫:「青丘姑娘可能多慮了。」
秦魚:「慮誰?你嗎?」
魏芫眯起眼,原本的清貴氣質也冷凝起來,看着秦魚的眼神有些陰狠。
「青丘姑娘這話何意?」
「我下了咒,要麼你們解,要麼我解,以南部北疆聯盟之權威,大概是希望我解,這樣最保重你們的體面,最好還得道歉,畢竟我家只是無闕,你家是北疆聯盟,我家只是死了人被罵,你家是快要死人了,不能比。」
魏芫風度再好也沉了臉色,淡淡道:「青丘姑娘思維縝密,卻無遠見,就沒想過後果?」
南部的大多數人都看出來了,魏芫生氣了,南部的人亢奮了。
主君之子生氣了,你怕了嗎?
嬌嬌:怕個屌,上個主君一族都是我家魚魚一手搞死的呢,主君之子也幹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