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方有容。
「師姐一直在等我?」
方有容:「等你忙完。」
秦魚:「現在忙完了。」
然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方有容也沒問,就靜靜站在那。
直到秦魚主動開口。
嬌嬌想着,現在總可以解釋了吧。
我家魚魚殺人都是有理由的,她是好人哦!
但沒想到卻聽到秦魚說:「師姐,我沒殺過人。」
眾人:???那你此前殺的都是豬啊。
一句話,全盤否定,就等於對方有容他們說——我就是無辜的,不接受反駁。
對於贏了全盤,幹掉所有敵人的勝者來說,無論善惡,都沒有人有資格去質問對方。
哪怕此前所有長眼睛的人都看到了她狠毒無情把孤塵幹掉攝魂的樣子。
她依舊不認,睜着眼睛說瞎話,可這樣有必要嗎?
對別人沒必要吧,南部,北部,西部?還是天藏境?還是世人?
在場的人多有自知之明——強悍妖孽到青丘這個程度,殺都殺了那麼一堆,他人死活都不在意,何況他人想法。
也只能說明——她在意的一直都是個別人。
無闕麼,她的朋友麼。
可聰明如方有容麼,這般推諉不認也沒什麼意義,更像是一種不遜,更會氣死個人。
所以方有容不問了,不問不氣能保命。
只是她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也許在等青丘自己說。
秦魚果然也說了。
「師姐不曾懷疑過我是他人?」
方有容目光端詳過她,此時的秦魚,皮囊還尚且重塑,骨骼已被血肉覆蓋,但還未完全生成,有點恐怖,哪裏還看出原來模樣。
方有容重傷,語調音量比往日還纖薄柔軟許多,眉眼也在淅瀝水中漸漸朦朧。
女人如水,於水色,多有美色更甚的意味。
「你說的是從你幼時小胖子那會就已是他人,還是後來才是他人?」
能不能不提小胖子那回事兒!
秦魚想了下,道:「像晚師姐這樣沒心沒肺狠辣無情的毒寡婦都尚且對宗門忠心不二,深情厚誼,更遑論我這樣無辜的人,我從未變過。」
長亭晚:我什麼也沒說,你也好意思拉我出來擋箭?
明楚在想:單我知道的就有墨白這個身份,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沒變過?
嬌嬌:樓上的你太天真了,帶娃已婚大乘美婦人你已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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