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寧挨打。
她看着不遠處湯依夏,冷聲道:「湯依夏,你究竟怎麼樣才能放過他?」
湯依夏呵呵一笑,道:「很簡單,只要你把你的破公—司關掉,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我就放過他。」
湯茂妍心中一顫,俏—臉陡然變冷,像是掛了一層寒冰一樣。
「換個條件,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湯依夏攤了攤手,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說道:「那我就沒辦法了。」
原本站定的五個青年,再次發動了起來,一步一步慢慢朝白寧圍去,像是凶—惡的魔鬼一樣,臉上帶着陰森的笑容,雙眸之中閃爍着邪—惡的目光。
在這一刻,時間過得極度緩慢,湯茂妍焦急不安,心裏念頭飛快閃過。
公—司是她的命—根子,她幾乎把所有的一切都壓了上去,而且現在公—司到了一個關鍵的時候,前進一步,便是海闊天空,前景無限。
如果此時把公—司關閉,那她真的是走向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境地,那些投資人不會放過她的,她的名聲將要徹底葬送,沒有再次崛起的機會。
可是如果不答應的話,白寧接下來將會面—臨暴風驟雨般的打擊。她非常清楚這些紈絝子弟的心到底有多狠,可以說完全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
白寧要是落到他們手裏,就算不死,半條命也得丟在這,要是再落上點殘疾什麼的,這一輩子算完了。
而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她,湯依夏怎麼會閒的沒事幹,特意跑來對付白寧呢。一時之間,湯茂妍心中糾結無比,一方面是她傾注心血的公—司,一方面,是白寧的人身安全。無論是哪一方面,她都不想失去。
但是現在她必須做出選擇。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過的極為緩慢,簡直就是度秒如年,無比的煎熬。
「呼~~」
不知過了多久,湯茂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緩緩抬起頭來,一臉凝重,像是做出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決定一樣。
她直視着湯依夏,艱難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好,我答應你。」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湯茂妍心裏突然一痛,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塊肉一樣,很難受。
自己耗費無數心血創立的公—司,在這一刻,就此解散。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養了幾年的孩子,突然被人拐走了一樣。
湯依夏擺了擺手,讓那幾人停下,嘴角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她平常最煩的就是,自己父親拿湯茂妍和自己比較,然後把自己貶低的一無是處。
啪啪啪!
湯依夏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輕輕拍了幾巴掌,得意道:「好,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
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算湯亦菲心中在難受不舍,也不會反悔。
「既然我答應了,我就不會反悔,現在你該讓他們放過白寧了吧?」
湯依夏點了點頭,道:「我說話算數。」
她對着那幾個身材高大的青年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回來。
「依夏,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小子?」
易囂不滿說道,剛才白寧的話,把他氣得不輕,正準備好好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寧,沒想到湯依夏竟然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小子。
「就是,就是,這小子這麼狂,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其他幾位也都紛紛開口,憤憤說道。
「嗯?你們想讓我失信嗎?」
湯依夏目光冷冷的一掃,這些人頓時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啞然無語。
易囂用手指着白寧,不甘心的說道:「算你小子走遠,這次我就放過你,趕緊滾回尚海去吧,要是讓我在津門在見到你,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走,我們走。」說完,易囂一擺手,掃了一眼其他人,轉身準備離去。
湯依夏也直起身來,準備轉身離去。無論是湯茂妍、張愷坷,還是遠處吧枱的服—務員,此時都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樣,這一場風—波總算平息了。
突然!
一道聲音傳來。
「我讓你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