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他就是我舅舅,撒拉黑。」尤斯娜這才回過神來,慌忙給夏雷介紹。
「夏重生。」夏雷下撒拉黑伸出了手,「我是敘利亞救助會的創始人,我給你們帶來了食物、水和藥品。」
撒拉黑的眼淚奪眶而出,他用雙手抓着夏雷的手,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真主庇佑,我們以為我們已經真主遺忘了,可真主卻派了你……」
很多人都流淚了,可因為身體缺水的原因,他們的眼淚很少。
他們的眼淚雖然很少,可是每一顆都很珍貴。
「夏先生是我見過的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尤斯娜說。
撒拉黑說道:「是的,我能看出來。謝謝你,夏先生。」
夏雷笑着說道:「謝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叫人去卸物資吧。」
「好的,我馬上叫人卸物資。」撒拉黑說,他揮了一下手,「過來一些力氣大的人,去卸物資,夏先生給我們送來了食物和水,還有藥品。」
一片歡呼的聲音。
撒拉黑雖然說是讓「力氣大」的人去卸物資,可除了力氣大的慶祝難念,就連老人和小孩還有女人都向卡車走去。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虔誠的讚美他們的真主。
街頭廣場上瀰漫着欲望的能量,悲傷、感動、希望等等。它們聚集在一起。如果要用顏色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藍色。夏雷缺少的就是黑色和藍色的能量,這也是他來敘利亞,然後又來到阿勒頗的原因。
一根根能量根須從夏雷的身體之中釋放了出去,微風一般掃過一個個平民。他吸收藍色的欲望能量,滿足這些苦難之人的欲望。大量的具有悲傷因子的欲望能量潮水一般湧進他的身體,他也受到了感染,他的眼眶也濕潤了,只是沒有流下眼淚。
一箱又一箱的物資被卸下來,有人因為飢餓而偷吃食物,遭到別人的呵斥甚至是辱罵,場面有些混亂。
「不好意思,夏先生,我去處理一下。」撒拉黑的臉上露出了少許羞愧的神色。
不難看出來,他是這群難民的頭。
夏雷說道:「將這些物資分配下去吧,飢餓會讓人失去理智。告訴他們不用爭搶,救助會還有很多物資存放在俄羅斯的軍事基地里。明天一早你找一些會駕駛的人跟我去俄羅斯的軍事基地,將那些物資運進來。」
「還有很多?」撒拉黑驚訝地道:「夏先生,雖然有些事情我不該問,可我還是想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個地方已經被恐怖分子封鎖了,他們想餓死我們,以前倒是有國際紅十字會的物資運進來,可被他們搶走了,那些志願者也被殺了,可是你們……」
尤斯娜快嘴說道:「舅舅,你沒有看見硬鬍子嗎?他帶着幾十個恐怖分子攔截我們的車,可那些人都被夏先生殺了,夏先生把黑鬍子抓住帶到這裏來了。」
撒拉黑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硬鬍子,又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夏雷,那表情就像是看見了一隻獨角獸一樣。
這時有人打起來了。
「我、我去處理一下。」撒拉黑快步走了過去。
兩個發生矛盾的人停了下來。
撒拉黑說道:「不用爭搶,每個人都有份。夏先生說了,在城外的俄羅斯人的基地里還有很多物資,明天我們就去運進來。」
混亂的人群頓時一片歡呼的聲音。
他們並沒有察覺到,一根根他們無法看見的能量根須扎進了他們的身體,帶走一些東西,留下一些東西,而他們的情緒也快速平靜下來。
越來越多的人聞訊趕來,街道上擠滿了人,街頭廣場上也擠滿了人。撒拉黑組織人將食物和水還有藥品分配了下去,每個人都有份。一些人拿到食物便迫不及待的往肚子裏塞,就連生麵粉都不例外。恐怖分子封鎖了這裏,他們已經餓得連皮鞋都能吃下去了,更何況是麵粉。
不過,夏雷才是「吃」得最飽的人。前前後後大約有上千人來到這裏,每一個都攜帶着濃厚的藍色能量。他得到這些苦難之人的能量,也滿足他們的欲望,給予他們食物、水,還有平靜。
「夏先生,硬鬍子可以交給我們來處理嗎?」撒拉黑回到了夏雷的身邊詢問道。
夏雷說道:「當然可以,我把他抓到這裏就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