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手肘的外側頓時封堵住了釋伯仁的進攻路線。手肘是人體最堅硬的部位之一,釋伯仁的掌刀劈在了他的手肘上,頓時傳出一個輕微的悶響聲,然後便被彈開了。
釋伯仁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的神光,突然抬腿,一膝蓋撞向了夏雷的小腹。
夏雷上身前探,左手往下一落,又是手肘封堵。堅硬的手肘與堅硬的膝蓋撞擊在了一起,更為響亮的撞擊聲里他和釋伯仁終於分開了。
龍冰驚訝地看着夏雷,一段時間不見,他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好小子,詠春打得不錯啊!」釋伯仁呵呵笑道:「小子,你的詠春拳在哪學的?」
夏雷說道:「梁正春是我師父。」
「梁正春?」釋伯仁略回憶了一下,又說道:「我知道他,詠春拳創始人嚴詠春的後人,早年我聽說過這個人物,不過沒有見過。」
夏雷說道:「我師父在海珠市開拳館,他為人低調,一向深居簡出。」
釋伯仁直直地看着夏雷,那眼神仿佛要洞穿夏雷的內心,「你學詠春學了多久?」
夏雷張嘴想說一個多月,可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他跟着又改口說道:「有一段時間了。」
釋伯仁的眉頭微微一皺,他似乎並不滿意夏雷的回答。
龍冰插嘴說道:「你們打也打了,聊也聊了,我們什麼時候開飯?比起詠春,釋老總,你真應該試試夏雷的廚藝,他的廚藝可比他的功夫還要高明。」
「呃?那我倒要試試。」釋伯仁一聲朗笑,「開飯吧。」
夏雷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心裏暗暗地道:「龍冰剛才稱這個釋伯仁為老總,這個釋伯仁肯定是她的上司。龍冰已經那麼厲害了,這個釋伯仁更加厲害,兩人所在的部門究竟是什麼部門呢?」
這個問題,他想問,可不敢問。有些人,身份都是國家的機密,他一個普通老百姓怎麼能隨隨便便打探國家機密?
餐桌上,釋伯仁吃得很開心,「好久沒吃過這麼地道的川菜了,過癮。」
龍冰露出了難得的笑容,「我沒騙你吧,這樣的菜,你就是去正宗的川菜館都不容易吃道。」
夏雷從桌下伸過一隻腳,輕輕地踢了龍冰的腳踝一下。龍冰瞪着他的時候,他向龍冰眨了一下眼睛。
夏雷是想暗示她不要老是誇他,這讓他感到尷尬。龍冰卻似乎有不一樣的理解,再加上他隨後又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她的臉頰一下子就微微泛紅了——先是被悄悄地踢一下,然後又向她眨眼睛,這不是曖昧的暗示是什麼?
「嗯……」釋伯仁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奇怪的笑意,「你們兩個能不能等我走了再做這些?」
夏雷好不尷尬。
龍冰的臉蛋變得更紅了,她羞惱地瞪了夏雷第二眼。
很奇怪,第一次見龍冰露出女兒家的羞態,夏雷卻感覺好嫵媚,竟有了一點怦然心動的微妙感覺。便是這一絲怦然心動的感覺,他突然失去了對左眼的管控,坐在對面龍冰一下子失去了她所有的衣服。雪白的脖頸,傲人的山峰,豐滿堅挺,白如美玉,還有鑲嵌在雪山尖上的天然寶石……
幸好有一張餐桌遮擋了一下,夏雷也及時控制住了他的左眼。不然,龍冰的最神秘的地方就被他窺見了。可即便是一眼的窺見,那種驚艷的感覺也是極其強烈的。窺見那雪山之巔的兩粒天然寶石的時候,他便感覺熱血倒湧上頭,褲子的布料也在一秒鐘的時間裏變得緊張起來。
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透視龍冰,可這一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念頭來得莫名其妙,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還好這一切只有他自己知道,龍冰不知道,釋伯仁也不知道。
酒足飯飽,龍冰收拾碗筷,釋伯仁將夏雷叫道客廳里聊天。
「小夏。」釋伯仁的口氣客氣了一些,「我就直說來意吧,我不喜歡繞彎子。」
夏雷點了一下頭,「我也不喜歡繞彎子,釋老請直說。」
「好,那我就說了。」釋伯仁說道:「是我讓龍冰調查你的,我對你很感興趣。」
以前夏雷問過龍冰是誰讓她調查他,可龍冰不說,現在釋伯仁自己承認了。得到了答案,夏雷卻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