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不瞞你說,為夫與任丫頭我們兩個走到這一步,其中確實有一部分李曄這孩子的原因。」
齊韻柳眉一挑,正要開口詢問之時,柳明志卻又開口了。
「不過!」
齊韻將手裏剝開的龍眼送到了夫君的嘴裏,美眸之中滿是好意之意。
「不過什麼?」
「不過,這份原因完全就是微乎其微而已。」
「嗯?什麼意思?」
「韻兒,正如你剛才所說的那樣,當年發生的那件事情,其中與任丫頭牽扯最大的一個人,便是曄兒這孩子了。
李曄當年身為一國之君,而妖后禍國之事,自然與他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但是呢!」
柳明志說着說着,噙着口中的果核,神色忽然變得糾結了起來。
「但是什麼?夫君你接着說呀。」
柳明志將果核吐在了口氣,目光幽幽的望向了涼亭外晴空萬里的藍天。
「但是,那個所謂的妖后,是不是任丫頭,尚且還是兩說。
對於那位『妖后任清芯』的真正身份,別說是不知情的人了。
就連為夫我這個親自捲入了妖后禍國之事裏的知情人,直至目前,也是一無所獲。」
齊韻剝着果核的動作勐地一頓,俏臉愕然的朝着柳大少望去。
「什麼?連夫君你都不知道?」
柳明志捏起一粒葡萄丟到了嘴裏,神色唏噓的看了齊韻一眼。
「怎麼,韻兒你這雨這麼驚訝嗎?」
齊韻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抬手將剝開的龍眼送到了夫君的口中,俏臉怪異的搖了搖頭。
「夫君呢,妾身當然驚訝了。
不瞞你說,妾身先前還以為,夫君你早已經查清楚了當初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呢!
妾身今天聽你一言,才算是明白過來。
合着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連夫君你自己都沒有調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柳明志神色惆悵的嘆了口氣,本能的伸手朝着石桌上的旱煙袋摸去。
然而,他的耳畔卻迴蕩起了某位佳人的嬌嗔的話語。
大果果,旱煙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少抽一點撒。
柳明志眉頭一凝,急忙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反手捏起一顆葡萄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輕輕地咀嚼着酸甜可口的葡萄,柳大少舉起酒囊細飲了一口酒水。
「韻兒。」
「哎,夫君你說。」
「當年發生的那件事情,太過撲朔迷離了。
想要查清楚其中的具體真相,不是那麼容易的。」
齊韻娥眉微蹙的沉默了片刻,一手提壺倒上了兩杯涼茶,一手將手裏剝好的龍眼遞了過去。
「夫君,妾身斗膽一問,你是怎麼想的?
難道這件事情就這樣擱置下來,不再繼續調查下去了嗎?」
柳明志接過了佳人遞來的龍眼,雙眸微眯的塞到了嘴裏。
「好韻兒,為夫不是不想查下去。
而是……而是……」
齊韻見到夫君欲言又止的模樣,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
「而是什麼?」
柳明志抬眸看了一眼神色好奇的佳人,眉頭緊皺的沉默了片刻,眼神掙扎的嘆了口氣。
「唉,韻兒啊!
有些事情,不是為夫不想繼續調查下去。
而是,為夫不敢繼續調查下去。」
「這……這……這話從何說起啊?」
「韻兒,此事就此作罷,別再問了。」
齊韻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夫君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眼,櫻唇嚅喏了片刻,親切感笑着點了點臻首。
「哎,妾身聽你的。
既然夫君你不想說,那妾身也就不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只是,妾身的心裏還是有所疑問,不知夫君你可否為妾身繼續解答一二?」
「嗯?韻兒你還有什麼疑問?」
「夫君,關於清芯妹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