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一崗,防止劫獄的可能。
安排完之後,徐月和孟兆宇回到國王辦公室,把門關上了。葉辰見國王漸漸冷靜下來了,便鬆開了手。
國王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痛哭,像個孩子一樣,葉辰見狀,給了徐月和孟兆宇一個眼神,讓他們兩個先出去,自己一個人陪一下國王。徐月和孟兆宇立刻會意,便在門口附近巡邏,防止其他人靠近國王辦公室。
國王在裏面一直哭着,葉辰看着國王,感覺他瞬間老了很多,多了很多白頭髮。「葉副參謀長,你知道嗎?三天前,我倆還在一起喝酒呢!說着小時候的事!今天上午的時候,我還給他打電話,約下周去釣魚呢!可是下午就......就......」國王哽咽的說道。
「國王陛下,您不必為這種人而哭泣,這種人不值得您為他流眼淚。」葉辰勸解道。
「葉副參謀長,你還年輕,你不理解,像我們這個位置的人能找到一個朋友有多難,從小我的父親對我很嚴,我除了吉米之外沒有一個朋友。可是就是這個朋友,把我騙了幾十年,我卻毫不知情,我......我......」國王說着說着又開始抽泣了。
「國王陛下,也許正如您說的那樣,我確實是年輕,體會不到您的那種感情。可是就我個人而言,如果碰到您這種情況,我會立馬斬斷之前的回憶,把之前的回憶從我的記憶中徹底抹去,當做我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有的時候學會放下是很有必要的。」葉辰斬釘截鐵的說道。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應該學着去放下,畢竟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我不應該因為他而影響了我自己,那是蠢蛋的做法,我應該理智起來。謝謝你,葉副參謀長,讓你見笑了。」國王擦了擦眼淚,笑着說道。
「我理解您,用我們華夏的一句話就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那我就和徐月、孟兆宇一起回去了,後面的事怎麼處理,您自己安排吧,畢竟在這件事處理上我們三個都算是外人,只有您自己處理才是最好的。」葉辰說道。說罷,葉辰便開門出去了。
國王看着葉辰遠去的背影,心裏默默地說了一句:「謝謝!」便整理一下思路,研究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老大,你和國王在裏面呆了那麼久都幹什麼了啊?他的那個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我和小宇在外面啥都沒聽到啊!」徐月向葉辰詢問道。
「是啊,老大,快滿足一下我和小月的好奇心吧,要不我倆現在這心裏痒痒的和貓爪子撓的似的。」孟兆宇也向葉辰問道。
「我真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國家元首,哭的像個六七歲的孩子似的,看來這件事給他的衝擊不小,一時半會很難接受下來。他在裏面和我講着他和吉米的種種經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吉米會背叛他,令他傷心不已。」葉辰看着兩個眼巴巴的眼神回答道。
「唉,可憐的國王,這麼大歲數了,攤上這麼個事。」孟兆宇一臉無奈的說道。
「只希望國王自己能扛過來,畢竟這種事只能自己在心裏慢慢的化掉,別人再怎麼幫忙都是徒勞的。」徐月說道。
「所以我說咱們三個先回去,畢竟這件事咱們一點忙都幫不上,這件事和國王的家事差不多,咱們三個如果攪進去反而不好,所以我便告訴國王讓他自己處理這件事,這件事只有自己去處理才會心安理得。」葉辰看了看徐月和孟兆宇說道。
說罷,三人便開車朝着各自的辦公地點駛去。
第二天上午,葉辰接到國王辦公室打來的電話,好像是國王叫他過去一下,好像是有什麼事,具體什麼事也沒說,只是讓他過去一下,無奈葉辰只能放下手頭的工作前往國王辦公室了。
到了國王辦公室,本以為國王是把徐月和孟兆宇也叫來了呢,可是環顧一下四周,絲毫沒有二人的蹤跡,葉辰還很納悶,一點都猜不到國王叫他來到底是什麼事。不一會國王回到辦公室了,葉辰上前問道:「您今天叫我來是什麼事啊?我以為您也叫了徐月和孟兆宇了呢,可我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他們兩個啊?」
「確實,我沒有叫他們兩個,只叫了你一個人過來。」國王淡淡的說道。
「那您叫我來是什麼事呢?」葉辰一臉懵逼的問道。
「吉米的
第六百三十四章 國防部副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