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制都沒有,你……」
話音未落,她的唇就被沈擎蒼堵住了,深深地吻了她一下,然後放開,「我就是狼,而且只認準你這隻小野貓,吃定你了。」
「沈擎蒼,我們不能這樣……」喬雪鳶欲言又止,就算是治療,也沒有這麼頻繁的。
而且他又不是看不見,早上一次,中午又來一次,晚上呢?
他是不是睡前,還想要?
「不能怎樣?」沈擎蒼說話的時候,眸子幽深的讓她看不懂,「就算是吃藥治療,也是早中晚各服用一次,所以我們晚上可以繼續治療。」
喬雪鳶翻了一個白眼,果然,她就知道會這樣。
他還惦記晚上繼續,一天三次,她還活不活了!
她為什麼嘴那麼欠,要做他的藥。
明明治療的方法那麼多,他喜歡這種方式,她就得配合嗎?
「我到底是藥,還是醫生?」喬雪鳶虛弱地靠在軟榻上問。
「你是醫生,也是唯一的良藥。」沈擎蒼回答道。
「醫生可以不接診,藥也會斷貨,不提供了。今晚,我要睡客房。」喬雪鳶推開他,「我知道你這個年紀的男人,需求旺盛,可是我……我還小,身體受不了。」
「哪兒小,挺大的。」沈擎蒼的目光落在她胸口。
「臭流氓,往哪兒看呢,我不是說胸,我是說年紀小,而且我……我需要時間適應,需要休息。你自己說,這幾天都多少回了?你自私,只顧着自己。你想早點康復,我能理解,可是能不能別這麼着急,我……我疼……」
喬雪鳶楚楚可憐地望着他,眼底有委屈、無奈、還有哀求。
沈擎蒼心一軟,伸出手輕捏她的小胳膊,又捏捏她的腿,「哪兒疼?我給你揉揉。」
「那……那裏。」喬雪鳶有些不好意思,抓起他的襯衣捂住自己的臉。
沈擎蒼的心一緊,輕撥她的腿,看見輕微的撕裂痕跡。
他自責地為她穿好衣服,溫柔地將她摟進懷裏,「受傷了,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我不好意思說嘛。」喬雪鳶將頭埋進他懷裏,聽着他平穩的心跳,覺得很安心。
「我們是夫妻,你覺得不舒服,要說出來。我的眼睛……不急在這一時,現在找到治療方法了,咱們來日方長,慢慢來。」沈擎蒼低頭親吻她飽滿的額頭。
「嗯,我……我不是拒絕替你治療,就是太頻繁,你別多想。」喬雪鳶怕他誤會,趕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