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口詢問有些反常的喻如藍,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就在喻如藍還在發顫的雙腿之間,竟有一汪很是明顯的水漬。
喻如藍坐在地上,急促喘息了許久才漸漸恢復了平靜,也隨之注意到了身上的那一汪水漬,俏容隨之羞得通紅。
「對不起凌總,我……我……」
「你先去換件衣服吧,我幫你收拾一下這邊。」凌正道打斷了喻如藍的話,雖然他的語氣很是平靜,可是內心中卻是波瀾四起。
如果說下午在車上時,喻如藍突然表現出的那種滿足感,還讓凌正道有些疑惑的話,剛才那一刻喻如藍那種突來興奮與滿足,卻足矣讓凌正道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僅僅只是一個擁抱,就能讓一個女人獲得身體上的巨大滿足嗎?這種情況,凌正道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不敢相信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這是不是過於的敏感了?
好在喻如藍的住處角落還有一處垂簾,可以容她去換衣服,不然凌正道真的不應該如何面對這種尷尬了。
將地面清掃拖洗一番後,喻如藍也從垂簾後走了出了,她換了一套更加誘人的粉色真絲吊帶睡裙。
「凌總對不起,我……」
「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疾病?」
凌正道不等喻如藍開口說話,便連忙問了這麼一句,不然他還真有些擔心,自己會在這個女人面前把持不住自己。
「您說的是我……失禁的事嗎?」喻如藍雖然滿臉羞澀,卻還是大膽地問了凌正道一句。
「這……」凌正道反倒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畢竟這樣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尷尬。
「凌總,我的身體沒有什麼疾病,只是因為做了絕育手術,在……在很興奮得時候,就會很難控制自己。」
「絕育手術,你怎麼會做這樣的手術?」凌正道聽到這裏更是驚訝,喻如藍應該從未有過生育的,怎麼就做了絕育手術呢?
「這是我之前的主人要求我去做的,他不希望我懷上他的孩子,所以就讓我做了永久性的絕育手術」
「你說的主人是誰?」凌正道錯愕中帶着幾分憤怒,到底是什麼人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如此對待一個女人。
「他?差不多已經病逝了十多年了吧,是在秦城監獄病逝的。」
喻如藍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種很是怪異的微笑,「是他把我帶到官場上的,也是他將會我如何攀附權勢的,我也不知道該感激他還說該去痛恨他。」
直到此刻,凌正道才真正地發現,喻如藍那些讓人感覺懷疑的舉動,完全是因為她曾經的那些經歷所致。
時至今日,曾經傷害過喻如藍的人雖然已經伏法身亡,可是就在喻如藍心中的陰影,卻是永遠都揮之不去的。
「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凌正道暗暗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