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脹紅,
「……」丫挺的我可以發火嗎?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傻子你傻什麼都不懂,可你面前這個大姑娘什麼都懂啊!
不要仗傻行銀好嗎?曲小白無語地扯了塊白布將他的重要部位給遮蓋了起來,單把傷口露了出來,開始給他上藥。
邊上藥邊語重心長地教育他:「傻子,你是十九歲的大人了,不是九歲的小孩子,以後你記住,不能隨便脫衣裳,因為你是大人了,會被人笑話的。」傻子:「他們說,你是媳婦,可以。還有,凌哥哥……」
「……」曲小白咬牙切齒,強力忍耐,
「凌哥哥,他們不是好人,不要聽他們的。」傻子不樂意了,着急地扯她的胳膊,
「媳……媳婦,可以睡……」一扯,把藥粉都扯得灑到了床上,曲小白那個氣呀,一巴掌就拍在他腦門上,怒吼:「睡個屁睡!你懂個屁!以後再敢說,看我不扔了你,再也不管你!」完了,媳婦生氣了。
真想去哄,可是不能哄,只能繼續裝傻,
「不氣……」楊凌可勁兒搖她的小細胳膊。這胳膊太細了,要好好養一養才行。
曲小白哭笑不得,又不能真的跟個傻子發火,只能咬牙,忍了,
「你乖我才不生氣。以後記得聽我的話,只有聽我的話,才能有飯吃。」
「吃飯。」得,只要提到吃的傻子就來勁。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天色也不早了,曲小白下炕去生火做飯。
原主沒少幹過生火的活,但她沒幹過,找到從楊興茂家順來的火摺子,照着記憶里的方法,打啊打的,竟然真的讓她打出火苗來了!
照着記憶里的法子先點着了一些草蔓,再慢慢地放細一點的易燃的木柴進灶膛,等火着得旺了,再放大塊的木柴進去,不時還得朝灶膛里吹吹氣助燃。
等下面的火點着了,上面刷好的鍋也熱了,倒入花生油——糟了,魚沒有殺呢!
灶膛里火在狂燒,鍋里的油已經冒青煙,眼看鍋底就要燒紅,一心要把日子過好的小白哥抓狂地吼了起來:「啊……怎麼辦怎麼辦,傻子,凌哥哥!火着起來了,你快跑!」楊凌一個高從炕上跳下來,連衣裳都顧不得穿,就跑到了外間,
「怎麼……」這種時候還不忘裝傻,很敬業。曲小白望着身上乾乾淨淨只裹着一些白布的傻漢子,牙根又咬了起來,
「沒事,乖,回去等着,一會兒吃魚。」從木桶里撈起魚扔進鍋里,順手舀了一瓢涼水倒在鍋里,茲啦,屋子裏瀰漫起白煙。
楊凌眼底幽深幽深的。生火做飯,以前她挺拿手的呀。可能……偶爾失手?
傻子繼續發揮他奧斯卡影帝級別的演技,上前握住曲小白的手,
「不吃了……」小小的手,滿是繭子,握着都覺得扎手。楊凌心疼。曲小白的目光在他那壯觀的部位一掠而過,眉毛無奈地垂下來,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拍拍他的肩頭,儘量讓看着他的目光坦蕩:「凌哥哥,乖,回去,蓋上被子等我,飯做得我叫你。」楊凌狀若焦慮地看看鍋,又看看她,她推他:「趕緊的,別耽誤我幹活。」外間嗆得人直咳,曲小白到底把楊凌推進了裏屋,回到外間,看看鍋里的魚,想着不刮魚鱗去內臟應該也沒什麼吧,頂多是難吃一點,遂倒了醬油和鹽進鍋里,把鍋蓋蓋上,灶膛里的火也添了幾根柴。
然後,又抽了兩根燃得旺旺的木頭到小爐灶里,鍋里添了水,水燒着,她又去淘洗了一大碗米,按比例加了水,把大瓷碗坐在了小鍋里,蓋了蓋子。
魚不會做,一鍋米飯她還是可以做得出來的。楊凌在裏間屋,把自己塞在被窩裏,聽着外面窸窸窣窣的動靜,不一會兒就聞到魚腥味兒,心裏想着一會兒該如何才能吃下那一條去魚鱗內臟的魚。
不大會兒,又有米香飄出。倒是很香。半個時辰後,魚出鍋,米飯也出鍋。
曲小白一臉黑灰地出現在裏屋,楊凌縮在被窩裏哈哈大笑,指着她的臉:「花貓……」神尼瑪的花貓!
傻子你這是在笑話我嗎?曲小白張牙舞爪去掐楊凌的脖子,誠然,她並沒有用力,也沒有真的生氣,就是和傻子玩笑,
「傻子你是在笑話我嗎?我給你做飯吃,你竟然笑話我!」洗過澡之後的曲小白,膚色很白,眉眼很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