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榮姍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誰跟你陰陽怪氣的了,你不覺得你現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嗎,仗着沈總看得起你,就在公司里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你一個飯店跑堂兼送外賣的,你不覺得寒磣兼丟人嗎?」
盛榮姍的話語就像一把把刀刺向陳雲峰的心臟,他真想衝上去將她暴打一頓,但是理智使他將怒火壓到心底的最深處,他憤怒的看着盛榮姍道:「你……你敢罵我?」
盛榮姍冷笑一聲道:「我罵你了嗎?難道你不是飯店跑堂兼送外賣的嗎?別以為你穿上一身沈總給你買的衣服,你就是一個人了。在我的眼裏,你就是一條狗,一條讓人討厭的狗。」
盛榮姍的「利劍」無情的刺向陳雲峰柔軟的心,他男人的尊嚴簡直被對方踐踏無遺。他血管里流着憤怒的血液,手上青筋爆出,憤怒地舉起拳頭,要給這個肆無忌憚傷人的女人一記教訓。
誰知盛榮姍仰起頭對着陳雲峰的拳頭道:「你有種就打我呀,要讓公司里的人都看看,你不但是一隻狗,還是一隻容易憤怒的狗。」
此時路過這裏的人都停住了腳步,好奇的看着他們對峙着,他們無一例外都向陳雲峰射來不善的目光,只要陳雲峰動手,他們絕不會坐視不理。
陳雲峰雖然憤怒到了極點,但是也知道這是在沈詩夢的公司裏面,自己一旦動手,不但帶給自己無盡的負面影響,也會給沈詩夢帶來難看。他自從一年前來到s市,早已飽盡人間的滄桑,受人白眼,遭人欺負,還會落入別人為自己設計好的圈套裏面。那些事自己都忍了,為什麼忍不住盛榮姍的幾句話語呢?
他想到這裏,血管開始冷卻下來,他現在才知道盛榮姍不過是個可笑的可憐蟲而已,她雖然因為投資自己的股份做了沈詩夢的助理,卻得不到沈詩夢的重視,就把一切的怒火灑向了陳雲峰,說到底是羨慕嫉妒恨。與一個喜怒無常的蠢女人較量,對他陳雲峰又有什麼好處。
想到這裏的陳雲峰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開心,因為對方對自己越是惡毒,說明對方越是嫉恨自己,拿自己沒有辦法。於是他不怒反而笑了起來,他放下手臂,道:「我好男不跟女斗,打贏了你又有什麼光彩。你不過是嫉妒我在沈總面前受到重用,所以故意激怒我。可在我的心裏,你只是一個可憐蟲。」
「你?」盛榮姍被陳雲峰激怒了,「你說什麼,你說我是可憐蟲?」
「不錯,能用惡毒的話來罵人不是可憐蟲是什麼?因為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你心裏不平衡。你現在的行為和農村裏的潑婦又有什麼區別?」
「混蛋,你敢罵我是潑婦?」盛榮姍氣得臉色都青了,揚起手來就要打陳雲峰。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沈詩夢辦公室的門開了,沈詩夢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口喝道:「盛姐,你想幹什麼?」
盛榮姍的手揚在半空中就不敢落下去了。
陳雲峰忙笑道:「沈總,沒什麼事,我剛才和盛姐在開玩笑呢。我說沈總的辦公室前有許多蒼蠅在飛,會干擾沈總的,盛姐好心要打蒼蠅。這不盛姐剛伸出手就被沈總您看到了。」
沈詩夢還真以為他們要打蒼蠅,四周一看也沒見半隻蒼蠅,知道這裏面又蹊蹺,於是道:「大白天的打什麼蒼蠅啊,你們別在我辦公室前面嗡嗡的就行了。」
她說着對盛榮姍道:「盛姐,麻煩你儘快把昨天的會議記錄打印好,我要形成文件,下個月還要向董事會報告呢。」
盛榮姍這才回過神來,忙冷靜下來,道:「好的,沈總,我這就去做。」
她說着,瞪了一眼陳雲峰,就踩着高跟鞋走了。周圍的人沒有熱鬧可看,都一個個的散去了。
陳雲峰也準備離開,沈詩夢忽然喊住道:「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陳雲峰忙站住了,見沈詩夢轉身進去,也隨後走了進去。
沈詩夢辦公室裏面仍然有一股花香,非常好聞,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
沈詩夢坐到自己的辦公桌上面,臉色陰沉的道:「剛才的事你不說我也清楚,一定是你惹怒了盛姐。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陳雲峰只得道:「我並不想這樣對她,是她一開始對我不友好的。」於是將經過說了一遍。
沈詩夢聽他說是檢查周邊的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