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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郎聽罷,把她的手藏進自己的衣服里,給她捂着手。
顧錦里老臉一紅:「話說,你這樣是不是太過了?」
咱們都是粗人,又不是演偶像劇,用不着這樣。
秦三郎道:「咱們是夫人,做更親密的事兒都不算過,捂個手算什麼?」
又問她:「小魚在做什麼好吃的?」
顧錦里笑了:「已經在蒸了,過上兩刻鐘你就能知道?」
又掀開放在炕上小桌的一個盤子,遞給他一個麵餅子:「餓了吧,先吃點墊墊肚子,一會兒飯菜好了再吃飯。」
等秦三郎接過餅子後,她讓他坐好,自己拿起棉襖巾給他絞頭髮。
而秦三郎則是一邊吃着麵餅,一邊跟她說着話……他們挺能聊,從秦三郎他們在刀口溝的事兒聊到鍾宇被罰去山上砍柴。
顧錦里聽到這裏差點笑死:「鍾宇這人,有點沙雕。」
秦三郎只聽她說過中二,沙雕是第一次聽,所以好奇的問:「沙雕是什麼?」
呃,一時間顧錦里還真答不上來:「……就是平時看着挺正常,但偶爾會犯傻之類的。」
秦三郎聽得笑了:「鍾宇確實就是這個樣子。」
要說鍾宇蠢吧,其實不蠢,可他偶爾又會做出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兒,比如自己賣自己。
其實他不用賣的,他身上有鍾家父兄給的東西,只要隨便拿出一樣來給申家大爺看,再說自己是鍾家旁支之類的,就能得到申家的幫忙,也不用鬧到讓許尤出面,給他拿回賣身契的地步。
「他真的會砍夠二十擔柴才回來嗎?」顧錦里好奇的問。
秦三郎道:「應該會花錢讓人幫忙。」
顧錦里:「他不是窮了嗎?拿來的銀子?」
秦三郎道:「他會賒賬。一來集合地我們就去見了傅將軍,如今應該有不少人知道他的身份,用身份賒賬,還是能行的。」
言罷,突然轉了身子,捏住顧錦里的下頜,深深的吻上她,帶着熱切與思念,汲取着她的味道,有些酸的呢喃着:「小魚不要管他,應該多管管我才對。」
顧錦里笑了,咬了他一下:「你吃醋啊,唔~」
回應她的是他的輕咬,以及突然來的暈眩……是他突然抱起她,回了裏屋。
顧錦里一驚,道:「大中午的,這樣好嗎?會,會被聽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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