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處境,所以縱然我是皇孫,可是你也不相信我能幫得上你。」
廿廿心下也是不得勁兒,忙柔聲道,「你關心我,我自知道的。可是這件事……是終究與你干係不着,我不想連累你去。」
綿偲手上加勁,緊緊攥住了廿廿的手腕去,「你若不說,那我就自己去使辦法查……我總歸,是非要摻和這事兒不可了!」
「你若不告訴我,我就只能自己悶頭蒼蠅似的去瞎查,到時候兒可能惹出的亂子更多了去!」
廿廿抬眸靜靜望着綿偲。
「小九阿哥……你對奴才好,奴才都知道。只是指婚之事,唯有皇上心下才明白,奴才不敢給小九阿哥任何承諾,也請小九阿哥別對奴才再存念想,行麼?」
綿偲一怔,隨即便笑,「你都說了,一切都是我皇瑪法說了算,那我說了沒用,你說了也同樣沒用不是?」
「那咱們就都暫時撂下這個話,誰也都別再提。眼前只先管這件事,其餘等我皇瑪法回京之後,等聖意決斷,好不好?」
綿偲自己心下總歸有底,他已經將自己這份心意託付給了十五叔去,而憑十五叔在皇瑪法面前說話的分量,這件事沒有理由不成的。
廿廿只得垂下頭道,「好吧。」
綿偲笑了,開心地搖晃廿廿的手臂,「那你快告訴我吧,我現今能幫上你什麼忙去?」
廿廿深吸口氣,「小九阿哥可還記得,當日見過我與我同門幾位侍讀格格,一起站在宮門前迎候阿哥們來着?」
綿偲便笑了,「我怎麼會不記得?那日算是你我的初見。」
在一群鈕祜祿家的女孩兒當間兒,她孑然而立,如風拂水蓮,孤單卻驕傲。
與她相比,那幾個鈕祜祿家的女孩兒,雖衣着光鮮,卻一個一個的都面目黯淡。
廿廿輕垂臻首,「內里有一個跟我身量差不多大的,當時行禮請安就站在最前頭的,還跟幾位小阿哥們說話來着——那個人,小九阿哥可還記得?」
【下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