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來什麼,自然也沒人為他出頭。
汶城距離建州府是遠,但也沒遠到三天都到不了的地步,別說騎馬,走都走到了。
這高家家主之前可能是真的有不來的打算,但他們卻是不放心,所以提前到了建州城,在酒樓門口等着,想要看看不來的人究竟有誰,如果像是羅家老祖這種級別的高手都不來的話,那他便直接離去。
所以這高家家主一直都在門口守着,守到最後他才發現,竟然所有人都已經來了,合着他的舉動並不是小聰明,而是真的蠢。
想到這一點,高家家主這才忙不迭的想要進來,但這時卻是已經晚了,楚休直接把他的位置給撤掉了。
機會只有一次,面子楚休也只給一次,這高家家主沒有把握住,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把這個白痴給我扔出去,別打擾了大家喝酒的興致。」
楚休吩咐了一聲,立刻便有人將已經半死不活的高家家主抬了下去。
楚休一伸手,鬼手王親自拿着一條白色的毛巾遞給楚休,轉過身來,楚休一邊擦着手上的鮮血,一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諸位,話題繼續,不要因為一個白痴的打擾就壞的興致嘛。」
拿起酒杯,楚休道:「還是那句話,這杯酒先敬諸位。」
話音落下,楚休將杯中的酒直接飲盡。
其他人也都是如此,有着前車之鑑,現在可沒人敢不給楚休面子。
接下來楚休又繼續道:「這第二杯酒嘛,敬的則是關中刑堂。
關中之地處於三國夾縫之內,諸位可以數一數歷史,歷來這樣的地方哪個不是悽慘至極,終日裏被戰火所覆蓋?
現在諸位能過的這般滋潤,關中刑堂可是功不可沒,所以這第二杯,要敬關中刑堂。」
楚休把話說的這般冠冕堂皇,眾人也沒說什麼,都是齊齊喝了一杯。
倒滿了眼前的酒,楚休道:「這第三杯嘛,到是不急着喝,等談完事情再喝不遲。」
在場的眾人對視一眼,肉戲終於是來了,這楚休究竟想要幹什麼,現在才會見分曉。
看着在場的眾人,楚休沉聲道:「關中之地連通三國,走私的生意雖然刑堂不允許,但想必諸位也都已經做過不少了,賺的應該都是盆滿缽滿吧?」
在場的眾人面色頓時一變,這是關中之地的潛規則,身在關中,哪個武林勢力明里暗裏都幹過這種事情,區別只是有人幹的多,有人幹的少而已。
但不論多少,這種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來總歸是有些不妥的。
所以眾人剛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被楚休給堵了回去。
楚休淡淡道:「諸位,眼下這裏都是自己人,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我楚休跟上任巡察使方正元是不同的,我這個人其實很好說話,與人方便才能自己方便。
人生在世,力量權勢,名聲美人,或者是富甲天下,雄霸一方,這些都是所有人都在追求的,遵從自己心中的欲、望,不丟人。」
關中之地的武林從來都不是正道,但卻也不是邪道,現在楚休說的如此赤/裸直白,還是讓他們有些不適應。
楚休繼續道:「眼下建州府所有的走私的生意由你們來把控,所以你們有的是財富,而我身為建州府巡察使所有的則是權勢。
二者合一,所能夠得到的東西絕對比現在更多,所以這第三杯酒,我敬的是跟諸位的合作,喝了這杯酒,大家便都是朋友,一起發財,一起,向錢看。」
楚休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目光環視着在場的眾人。
在場的眾人面色均是有些微微變化,互相之間對望一眼,羅家老祖咳嗽了一聲,問道:「不知道楚大人說的合作,究竟是怎麼個合作方式?」
楚休一揮手道:「很簡單,眼下諸位的走私生意在我看來基本上就是一團糟,各自玩各自的,偷偷摸摸,沒有絲毫的秩序可言。
我們雙方若是合作,那便要重新規劃一下各自的生意,比如羅家只做礦產,神羽宗只做丹藥,而黑岩堂則是做兵器。
雙方各自掌控着一方面的生意,避免互相之間的衝突,直接壟斷,對外壓低購價,對外抬高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