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臉說出這種話,也不怕笑掉旁人的大牙,如果不是蘇迎夏當了負責人,你連站在我面前的資格都沒有,滾吧,我蔣家不會承認你的身份,你也沒有資格進酒店吃飯。」蔣宏說完,轉頭看向了蘇迎夏,說道:「蘇迎夏,今天有他沒我,你看着辦吧。」
這是要劃清界限了?
蘇迎夏雖然很生氣,可蔣宏終究是她的外公,但是她也不可能為了蔣宏而無視韓三千。
更重要的是,今天包下酒店,跟她沒有一點關係,是韓三千全權搞定的。
雖然蘇迎夏不知道韓三千要招待什麼樣的貴客,可他既然這麼說,那麼這個貴客就肯定存在。
「外公,你以為酒店是我花錢包下來的,可實際上,跟我沒有關係,我一分錢都沒有掏,所以我沒資格不讓他進去。」蘇迎夏說道。
這種言論在蔣家眾人聽來是荒謬的,不是蘇迎夏的錢,難道還是韓三千的嗎?怎麼可能會有人相信。
「蘇迎夏,沒想到你為了一個外人,竟然連自己外公都不幫。」
「有錢了,果然不一樣,自己的長輩都不放在眼裏,你這種人不配是蔣家的人。」
「一個破酒店而已,真以為我們會看在眼裏嗎?」
蔣家親戚紛紛指責着蘇迎夏,但蘇迎夏站在韓三千身邊,不為所動。
「誰說我的地方是個破酒店?」
循着聲音望去,蔣家眾人頓時噤聲了,特別是剛才說破酒店的那人,更是後退了幾步,因為來人正是宗皇酒店的老闆,彬縣第一人,唐宗!
「唐……唐總,沒人說這個地方是破酒店,你應該是聽錯了。」柳智傑第一時間跑到唐宗面前,雖然這話是蔣家人說出口的,但他現在算是蔣家的半個女婿,唐宗要是追責起來,他也逃不掉。
「又是你?」唐宗不屑的看了一眼柳智傑,說道:「你的意思是,我耳朵不好使,是個聾子?」
「沒有,沒有,唐總,我怎麼敢呢。」柳智傑嚇得心驚膽寒,唯唯諾諾的彎下腰。
之前那些態度狂妄的蔣家親戚,囂張氣焰頓時消了下去,就連蔣宏都無比緊張。
他一口一個蔣家,把蔣家吹得似乎很厲害,但這也只是在蔣家親戚面前的表現而已,老頭子雖然一把年紀,但是也沒有老糊塗,知道唐宗在彬縣的地位。
蔣家在他眼裏,算個球?
就連柳智傑都要低頭彎腰,哪還有他們放肆的資格。
「剛才是誰說我的酒店是個破酒店,站出來讓我看看。」唐宗說道。
說這話的那人,嚇得渾身一顫,低着頭默不作聲,雖然他本就是沒什麼出息的人,也沒什麼可值得被唐宗針對的,但是一旦被唐宗認出他的樣子,今後在彬縣恐怕連打小工的機會都沒有了。
「唐總,這是我們的家事,你插手不太好吧。」蔣宏是一家之主,這時候只能硬着頭皮對唐宗說道。
「你們的家事鬧到了我的酒店,這就很好了嗎?」唐宗反問道。
蔣宏咬了咬牙,說道:「唐總,我們今天訂好了在你酒店吃飯,可是到了之後,才被告知酒店被包下來了,你這樣做生意,不太厚道吧?」
「厚道?」唐宗笑了起來,說道:「別說是你,就是那些大老闆遇到這樣的事情,又能拿我怎麼樣呢?而且今天是我邀請貴客吃飯,你有什麼資格進酒店?」
說完,唐宗朝着韓三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