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威不是查理的朋友嗎。」
「what』s wrong?!」
「威要打的那個人是誰?」
「噓,據說是凌氏總裁,叫凌震宇!」
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參加酒會的人群裏面有人淡定地摸着褲袋裏的武器……
安離琪緊張地看着身邊的男人,她敢保證他是這棟別墅里唯一一個沉穩到不可思議的人。
頭貼在他的胸前,有力而規律的心跳給了她勇氣,她抬頭看他,正巧看他的眸子垂下來。
「別怕,紙老虎而已。」
男人嘴角輕動,聲音帶着春風一般。
在看她點頭之後,隨即猛然抬頭,只見他目光銳利地朝着威射了過去。
威正拿着手裏摔碎的玻璃瓶朝着凌震宇砸過來。
「啊!那一對情侶危險……」
「查理怎麼不制止呢……」
「威手下不少人,要真惹急了他,跟誰都拼命,估計查理也沒辦法了。」
「what a pity!」
酒會上的唏噓聲不絕於耳,安離琪緊緊縮在身邊男人的懷裏,根本不敢看。
千鈞一髮的時候,凌震宇摟着安離琪身形靈巧一轉,同時一條長腿在電光火石之間朝着威踹了過去。
漂亮而有力的側踢正踹在威的臉上。
「啊!」
一聲慘叫。
叫威的金鍊子男人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手裏帶尖刺的玻璃瓶直接扎在自己的右臉上——
場面慘不忍睹。
安離琪的頭被男人摁在胸口,他的聲音響在耳邊:
「別動,很快沒事了。」
查理嚇得大喊:
「威,威,你怎麼樣!」
威手下那幾個蠢貨一看老大受傷,都湊過來,檢查傷勢之後都摩拳擦掌就要上。
查理直接擋在他們面前:
「住手,還不把你們老大送醫院。玻璃都扎在臉上——要儘快處理。」
凌震宇嘴角微動:
「如果有人想來試試的話,歡迎,畢竟我也只是抬了抬腳,好戲還沒開始。」
「哇,這個男人好厲害。」
「華夏有這麼出色的男人,他叫什麼名字。」
很多女人湊在一起,色眯眯地議論着。
男人眼底則都是閃着畏懼的光芒:
「看來查理這個客人不簡單,今天這場酒會似乎變了味道。」
「有了這麼一場好戲,咱們也算沒有白來。」
角落裏兩個戴金絲眼鏡,黑頭髮高鼻樑的男人端着高腳杯狀似悠閒地討論。
凌震宇依然鎮定自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查理,你的戲碼這麼簡單,興致正濃的我多少有些失望。」
他的聲音里寫滿了問責,把查理嚇得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