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隻花豹。
樂輕悠一下車,手就被方宴攥住了,這些動物也不知是靈性地看出樂輕悠是個弱雞,還是覺得她可親可近,她剛在地上站定,兩隻花豹四五隻豺狼就抬起爪子向他們而來。
方宴目光凝靜,握着軟劍的手緊了緊,只是還沒等他挑起一頭花豹示威,呼呼一道灰影一道白影如風般奔到跟前,爪子抓地時,回頭一口就解決了最靠前的一豹一狼。
剩下的一頭花豹三隻狼不自覺縮起尾巴,示弱地趴在地上。
一灰一雪白這才仰頭朝天長吼一聲。
樂輕悠高興地喊道:「灰團白團,是你們嗎?」
不經意看到它們嘴上腳邊的血跡,她還是有些發怵的。
灰狼雪狼聽到熟悉的聲音,這才收了聲音,朝向樂輕悠,又雀躍地低叫兩聲,上前時,卻被一條明晃晃的劍攔住了。
「三哥?」樂輕悠看向面無表情的方宴,兩隻狼也委屈巴巴的看他。
方宴對樂輕悠道:「叫它們去河邊洗洗嘴。」
樂輕悠抓着他的手笑道:「謝謝三哥」,隨即對灰團白團擺手道:「快去上游洗洗你們嘴上身上的血跡。」
灰團白團看起來很想親近樂輕悠的樣子,但看得懂她的姿勢,恍惚記得它們小時候,撲了泥咬了兔子什麼的,她都會弄清水給它們清洗乾淨,馬上就抬起四蹄,朝小河上游沒沾到血水的地方而去。
對面的灰狼此時已經解決了那隻猛虎,緊跟着它們而來的,是不下百頭荒原狼,灰狼嚎叫一聲,那些荒原狼便紛紛朝着小河兩岸的豺狼、花豹襲去。
此等陣勢下,不等荒原狼湧來,那十幾隻豺狼、花豹就都夾着尾巴遠遠逃匿。
有些狼追着那些野獸去了,有些狼則留在原地。
灰狼看也沒看全神防備着她的那三個人,抖了抖身上鬆軟的皮毛,優雅地邁起四蹄,踏過河水,走向對岸。
將濕濕的爪子踏在草地上,甩了甩,灰狼這才蹲在草地上,目光慈和地看向樂輕悠和方宴。
樂輕悠和方宴依舊手牽着手,走過去,問道:「大灰,你離開我們家後,一直帶着灰團白團生活在這邊嗎?」
灰狼點點頭,水滑的灰色皮毛在微風中波動,看起來比在梨花村時狀態好了不止一倍。
跟一隻狼久別重逢後也沒有多少話能寒暄的,樂輕悠見那些野獸都被大灰帶來的手下趕走了,河邊又恢復安靜,便道:「再往前面走一走,車上還有一隻干熏雞,我給你們母子做些熏雞羹。」
灰狼立即從後蹲式站起來,明亮的狼眼中透出饞涎欲滴之色。
方宴見此,不由好笑地摸了摸樂輕悠的發頂,「也就是你,能把幾個畜生,當成是久別重逢的好友。」
……
沿着小河又往上遊走一刻鐘,便半點血腥味都聞不到了,方宴把馬車重新卸下來,將依舊有些瑟瑟發抖的馬兒找個離河岸比較遠的柳樹栓了,轉回來幫樂輕悠在地上挖土灶。
他們的馬車裏帶着一個半人高、蓋子嚴密,用塞子塞得嚴嚴實實的竹桶,竹桶中是之前經過一個村子時新打的水,還有大半桶,樂輕悠讓方宴幫她倒了一瓷罐,將熏雞塞到瓷罐里,放在土灶上就燒起來。
在等水熱起來這段時間,樂輕悠又找出她出門時帶的以及路上見到時買的香料,按比例配好,用一塊乾淨的棉布抱起來,系好,只等水熱了便可投進瓷罐里。
香料包還沒做好,灰狼、白狼就頂着中午的陽光,甩着臉上爪子上的水珠朝他們跑來,灰狼嘴裏還叼着一隻野雞。
直直跑到樂輕悠跟前,灰團將野雞往地上一放,就乖巧蹲好目光亮亮地仰視樂輕悠,好似在說我想吃。
樂輕悠不禁想起灰團還是小小一團時就是個特別貪吃的狼,尤其愛吃烤雞,當下笑着揉了揉它軟乎乎的腦袋:「已經給你們做上了熏雞羹,不過你又帶來一隻雞,我再給你們做個叫花雞吃吧。」
雖然灰團愛吃烤雞,但是做烤雞太麻煩了,還得坐在火邊時時轉動着烤,方宴肯定不會讓她動手的,但她也不想讓他太辛苦,所以還是做個叫花雞省事。
灰團以及旁邊同樣期待地看着樂輕悠的白團都不知道叫花雞什麼意思,但不妨礙它們明白她是要做好吃的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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