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所以他們佔領的這塊高地對於我們來說不重要,一旦戰鬥打響,能打就打一下,不能打也不要硬沖,就拖死他們,要是他們突圍也不要逼得太緊,儘量的殺傷敵人,保持距離咬住,他們就跑不了,我們的兄弟沒有必要有無謂的傷亡,明白嗎?」
寧志恆的戰鬥目的很清楚,如果真是日本便衣隊埋伏,那就盯住他們就行,在自己的防區,早晚跑不了,可是自己手下就這麼點人手,日本軍隊在戰爭初期是很有戰鬥力的,他可不想貪這點功勞,讓自己的部下折損的太厲害。
大家都是明白人,一聽就知道寧志恆意思,頓時心中一松,這樣的打法傷亡是最少的。
說到底寧志恆確實成不了帶兵打仗的好將領,所謂慈不掌兵,真正的將領可以為了達到戰略目的,忍受和面對部下慘重的傷亡,理智的判斷得失,最終達成預計的目標。
可寧志恆看似冷酷無情,可那是對日本人和那些可殺之人,但是對自己的親人和兄弟,從來都是極為珍惜愛護的,就像他對自己的家人那樣。
看着自己身邊活生生的生命離去,對寧志恆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事情安排完畢,寧志恆帶着最熟悉地形的嚮導洪南,還有一百二十名隊員,離開了大道,從旁邊的小道開始繞行。
在嚮導洪南帶領下,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才成功的繞到了高地後面。
寧志恆馬上安排了幾個射擊點,佈置好火力,自己則帶着左剛兩個人向前偵查。
寧志恆的眼力非常好,只要有微弱的月光照映,就可以看的很清楚,他將四周觀察清楚,便選擇的一個方向順着上去。
寧志恆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停了下來,他指了指前方左側的一處,左剛趕緊將注意力集中,仔細觀察,很快就發現了,在一棵樹下斜靠坐着兩個人影。
他們時不時伸出頭來看一看四周的情況,然後再縮回去。
這是兩個暗哨,左剛看了看寧志恆,不禁暗自佩服,在離了這麼遠的情況下,組長就能敏銳地察覺到,自己可是絕對做不到的,寧志恆示意,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摸了過去。
而這兩個暗哨也只是被例行安排警戒,日本便衣隊一直以來都是他們伏擊暗算別人,而從來沒有被人襲擊過,並沒有太過警覺。
「中根君,你說我們還要在這裏等多久,這都埋伏了這麼長時間了?」一個人用日語開口問道。
「不知道,不過聽隊長說,中國軍隊的補給一般每十天過一次,算一算也就在這兩天,耐心一點!」另一個人也用日語低聲回答道。
兩個人正在低聲的交談着,並不時在伸出頭向高地下望一望,可是只覺得腦後生風,都是被重重的一擊,就失去了知覺。
寧志恆和左剛同時出手解決了這兩個人,寧志恆很清楚的聽到兩個人的低聲交談,已經可以確定,這是日本人在埋伏中國軍隊的運輸車隊,只是提前遇到了自己的部隊。
幸好自己的反應及時,提前制止了部隊前行,沒有被敵人發現,不然後果嚴重。
已經確定了是日本人,寧志恆用手勢示意左剛回去帶大部隊上來,自己在附近繼續搜一搜,清除暗哨。
左剛轉身而去,寧志恆則憑藉着自己超人的感知力,四處搜尋,又終於又發現在另一個方向還有一處暗哨,也是兩個人藏身在一處山石後面,不時的探出身子來觀察周圍的情況。
他慢慢的潛伏過去,可是這一次沒有之前那樣順利,就在腳下的碎石發出一絲輕微的響聲的時候,一名暗哨馬上轉頭看向了身後。
寧志恆沒有半點猶豫,手中的短刃甩手飛出,寒光一道,強勁至極的力道深深的貫穿了整個脖頸,刀鋒切斷了他的氣管,發出一聲悶哼,無力的倒了下去。
在摔出短刃的同時,寧志恆身形急速前掠,就在就在另一名暗哨反應過來,伸手拔槍之時,寧志恆已經縱身來到他的面前,只一擊重拳直接打在這名暗哨的胸口,胸口發出胸骨斷裂的聲音,巨大的貫穿力,幾乎將他的心臟震碎,一口鮮血未吐出來,就被另一隻大手捂住了嘴,身形向後倒下,被緊緊地按在山石上。
寧志恆確認手中的暗哨已經死亡,手一松,暗哨的屍體滑落在地。
他這才邊轉身來到倒地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