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發現這個人自己不認識,嘴巴一癟,眼睛一閉,頓時大哭起來。
玉芬笑,「許久不見,你弟弟倒是不認得你了。」
一家子壓根就不知道金秀是去緬甸出生入死了一番,只是覺得金秀被關在家裏頭大半年的挺鬱悶,於是說一些外頭的話兒給金秀,特別是二妞,嘰嘰喳喳的,一下子說今個去了什麼地方看花,又說明個吃了什麼好東西,又跟着奶奶去見了什麼人,再說如今奶奶越發的忙了,請她去當全福太太的人家更多了。
說到這裏,桂大奶奶不免還是哼了一聲,她一個喪夫的寡婦,這個全福太太是必然當不了的,所以聽見二妞說起這個,到底是不待見的,玉芬最是敬重這位姑奶奶,見到桂大奶奶不悅,於是忙轉了話題,「你阿瑪在南邊當差,聽說當的不錯,」玉芬說道,「前些日子來信了,說會跟着寧老爺過些日子就回京述職論功。」
玉芬到底不太懂外頭的事情,父親的事情說了幾句也就沒說了,金秀心裏頭暗笑,自己如何不知道父親是怎麼當差的?若不是看在自己的份上,納蘭永寧,還有永基,也不至於說要特意的幫着他多分潤一些功勞,不僅是轉運糧草的事兒——當然,這是父親富祥親自乾的,還有把設立征緬引的差事兒,在功勞簿上也給富祥記了一筆。
「說個事情都說不清楚!」桂大奶奶皺眉,不悅的呵斥弟媳婦,又隨即古怪的望着金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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