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的意思,這一齣戲,和您素日裏頭說的那些新戲,又不一樣?」
「細節之處,自然是不一樣的,新戲是一個全新的劇種,而今個要演的這一齣戲,是新戲之下的一個流派,這個流派的發聲,就是要婉轉別致,宛如洞簫之音才好。」
「其餘的戲,難不成又不一樣了?」
「是,」金秀笑道,「崑曲有南昆北昆,而咱們這個新劇種,自然還要更多才好!今個要練的新戲,日後別的戲,我都預備妥當,要有好些流派才好,日後你就是這創派祖師,底下每一個徒弟各自學你一樣本事,各自成一個流派,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你這個祖師若是自己個都學不到所有我教的,還怎麼傳承下去?」
這可是天大的事兒!魏長生眼睛圓睜,從來都是氣定神閒的他,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了,魏長生盯住金秀,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卑禮數了,低聲喝道,「福晉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真的,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最喜歡做的就是投桃報李,你拋開自己個在南邊的生意和基業,入京來幫我,這個情誼我自然是會記得的,」金秀笑道,「若是就演一兩齣戲,這何必大張旗鼓的請你來?我之前就和你有了約定,要給你一個最好的展示舞台,給你最好的戲曲,這才是能夠唱個盡心吧?」
魏長生深深看了金秀一眼,跪了下來,「多謝福晉,小人只要是能學到您交代的本事,我這條性命,就是賣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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