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點了。
「林逸晨,我頭好癢,你給我洗頭。」
她說話頭也不抬地說。
逸晨揉揉她的頭髮,無奈地起身,順勢抱她起來。
半個小時後,逸晨又抱着頭髮濕噠噠小七從浴室走出來。
小七捧着教材書趴到他身上,把濕乎乎的腦袋擱好,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百~萬\小!說。
逸晨一邊享受,一邊訓她:「你幾歲了!頭還要我洗。」
「頭髮可是你要我留的,當然要你負責啦,」小七振振有詞地說:「我這個頭髮可是我們認識後長出來的,所以算是我們共同的財產,你有義務進行維護和保養。」
逸晨好氣又好笑:「你哪裏來這麼多歪理。」
小七無辜狀:「林總裁言傳身教呀。」
「天生的才對,我可教不來這份胡攪蠻纏,」逸晨無奈地吹起他的共同財產。
小七看了一會書,突然仰起頭看他說:「林逸晨,如果那天你沒有在街上碰到我,你說我們會怎樣?」
逸晨看着她亮亮地眼睛,捏了捏她臉頰,文不對題,「捨得把目光放到我身上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
逸晨說:「我拒絕回答這種毫無意義的假設性問題。」
「那你不回答我回答,」小七笑眯眯地說,「就憑你滿滿的荷爾蒙,我也要認識你,然後立馬把你給搞定,哈哈!」
逸晨俊眉一揚:「你確定不是我搞定你?」
「切,如果我不點頭,你覺得你搞的定我嗎?所以是我搞定你,」小七晃着腳,得意洋洋地說:「手下敗將,何以言勇。」
「我看你此刻過得太舒服,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小七哼哼,「彼此彼此呀!」
逸晨默不做聲地將她的頭髮吹乾,放下吹風機,然後突如其來地將仍在得意的某人抱起。
小七「啊」了一聲,書掉在地上,正要抗議,就被人佔據了唇,醇冽的男性氣息瞬間侵入了她所有的感官。
「你的頭髮把我的衣服弄濕了。」
逸晨將她抱坐在腿上,一邊吻一邊說:「幫我把濕衣服脫掉。」
「……不要,」在親吻的間隙中,小七氣弱地反抗。
「對於我女朋友的反抗我很無語,」逸晨一笑,「我給你洗頭,還給你吹頭髮,你頭髮把我衣服弄濕了,叫你幫我脫下來不足為過吧?而且濕衣服不脫下來,會感冒的。」
小七不好意思了,「我以為你……」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逸晨揚眉,「我一直在為你服務,所以,幫我脫衣服,我換件。」
「哦!」
逸晨坐在床頭,看小七坐在自己腿上認真地解着自己的扣子,伸手按下了床頭窗簾的遙控。
襯衫最後一粒扣子已經解開,可是逸晨卻一點起身拿衣服動靜都沒有。
小七抬頭看他,就見他衣衫不整地靠在那,專注地凝視着她,眼中有幽深的火光。
逸晨抓住她的手,聲音低低的啞啞的:「怎麼辦?」
「嗯?」小七也不自覺的低了聲音。
「我忽然想,『言傳身教』了。」
被壓倒在床上狠狠地「身教」時候,小七猶在懊惱,怎麼又被騙了呢,不是早該知道的嗎,如果林總裁肯讓你在嘴上佔到些便宜,那肯定要在其他地方加倍還回來。
窗簾早已緩緩地自動合上,掩住了一室旖旎。
「教學」活動延續了很久才結束。
逸晨不斷的勤奮施教讓小七累極了,最後癱軟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低沉的男聲在她耳邊輕笑:「誰是手下敗將?」
「我啊我啊,逸晨你最厲害了,」小七從來都是很識時務的,諂媚得平時沒這麼叫逸晨都喊出口了。
逸晨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她要是再嘴硬,他也不介意再教學一次。
「唔,是嗎?」逸晨炙熱的手掌已經劃到了危險地帶:「你這麼誇我,我很想再報效一次。」
「不要啊,」小七真的求饒了,她本來體力就不如以前, 「別鬧啦,」她抓過他的手,與他五指相交,搖晃。
逸晨「哼」了一聲,算是放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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