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動,對方便有了可乘之機。
即便他真的鐵石心腸無動於衷,心神也必定會受擾亂,心神一亂,便容易露出破綻於對方同樣有利。
退一萬步說,哪怕他今日最後逃回去了,也必定因此而種下心魔,更無顏再面對秦朗。
紙包不住火,哪怕秦朗不再理會受了玷污的妻子,也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將士們對他們的統帥,又如何還能如以往那般崇敬仰慕、示他為神?
這人好歹毒陰險的心思。
蘇錦感覺跟吞了一隻死蒼蠅似的噁心,急忙道:「慢着,你們的目的不就是想要鄭將軍的命嗎?我、我可以效勞。」
鄭冠卿臉色大變,驚異的瞪着她。
老者見狀哈哈大笑,幸災樂禍瞟了鄭冠卿一眼,心裏說不出的痛快。被自己的人當面背叛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
他不動聲色瞟了鄭冠卿一眼,頗有興味向蘇錦道:「秦夫人當真樂意效勞?只不過,光有心還不成,秦夫人有這本事?」
蘇錦:「我一個婦道人家,他既然不肯護我,我為何要為他犧牲?說白了,我這次陰差陽錯偶遇了他、特意陪同他來此采新鮮雪蓮和雪薊解毒,為的不過是立下一功好讓我丈夫升官罷了。我可沒打算賠上我自己的性命!」
老者沒想到她說的這麼直白,不由一愣。
想到關於她的那些傳言,又覺得說得通了。
這女人本來就與尋常女子不同,尋常女子有幾個能學的成那般出神入化的醫術?尋常女子也不敢那樣收拾羅家。
那麼,她此刻說出這種話,也就不足為奇了。
蘇錦又道:「我有沒有本事做得到,那是我的事,但我要是殺了他,你們就得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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