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緒在內,眼神也依然清明。
蘇錦秦朗相視一眼均大喜,「看來這也有效!咱們再等等看效果如何!」
蘇錦用乾淨的棉簽,小心的將野兔腿上滲出的鮮血輕輕擦拭掉。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那野兔終於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咕咕的叫聲也帶着痛似的,拼命的掙紮起來。
「看來這是藥效過去了!」蘇錦笑笑,動作利索的取出止血療傷藥為野兔塗抹,用乾淨的棉布將那傷處小心包紮起來。
「唔,效果還是不錯的,待我再改進改進,提提純,咱們再試。」
秦朗將那包紮好的野兔塞進籠子裏,笑着道:「即便如此,也已經很了不起了!阿錦能改進最好,不能也無妨!」
蘇錦挑了挑眉:「我自然能的!」
「是是,自然能啊!」秦朗好脾氣點頭附和,兩人相視而笑。
下午的時候,破天荒了,柳氏笑眯眯的過來說是請他們兩口子晚上過去吃飯。
蘇錦一聽這話立刻警惕的看柳氏,眼中滿滿都是懷疑。
這可不怪她,柳氏比方氏陰險多了,是會請他們吃飯的人嗎?呵呵!
柳氏叫她這樣直白的眼神看的有點惱羞,若是換做是方氏,肯定又會按奈不住跳腳跟蘇錦吵鬧起來,那這請吃飯一說也不用說了,準定要黃了。
柳氏可比方氏能忍,心裏雖惱羞,依然笑着解釋道:「三弟妹——」
「秦家二嫂別這麼叫我,還是叫我蘇娘子或者秦朗媳婦吧!咱們早已是兩家人,這麼叫讓人誤會了不太好。」蘇錦含笑打斷了柳氏的話。
之前她和秦朗一直管方氏、柳氏叫大嫂、二嫂,並沒有想過要改口。
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他們一次次的作,換做是誰也忍受不了。
自家已經仁至義盡了,不能再退讓了。
況且進新房子那日,村老族老們也都發了話,說秦家既然收了買斷銀子,就不該再口口聲聲胡攪蠻纏硬當做一家人,自那之後就連方氏也不敢再口口聲聲擺恩人架勢了,蘇錦自然不用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