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別有深意的話,唐朝海自然明白,他在樓下了點了點頭。
……韓易腹誹,我表弟還要你拜託照顧?
李猜目送倆人走遠,回去徑直又躺上了韓易的床,真想讚美房東啊!
一個不賢良淑德,做家務頂呱呱的小能手啊!
我就睡你的床了,有本事回來睡我啊!
「呵――」她才不信嘴碎的韓易有膽子這麼做。
……明明是一個單身狗,非要裝大尾巴狼。
路上,唐朝海老是用餘光看韓易,終於讓韓易不耐煩了,「我是臉沒洗乾淨,還是突然變了模樣?」
「沒,沒,」唐朝海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般,因為韓易好像有點高興,嘴角一直都揚起的。
但他知道韓隊的性子,不能拆穿,只道,「我看韓隊的眼角傷疤好像淡了些,沒有平常那麼紅了。」
「時間是撫平一切的良藥,過一兩年疤痕就不會紅了,」韓易打了一個響指,非常不要臉地說,「這樣也好,我一直都是靠才能吃飯的,但很多人以為我是靠臉。」隨後他做出一個無奈之舉,「所以曾經我對此很為難。」
有的時候,唐朝海覺得韓隊患有人格分裂症,但以前症狀表現輕微,而現在因為創傷後遺症的關係表現更加明顯了。
酒店樓下,李越已經辦好了退房手續,而陶正成也清點好人員,安瑞後勤保障部也將車開到了酒店門庭等着。
韓易與唐朝海倆人跟着蕭東河、李越一輛車,而其餘的隊友攜帶行李、裝備設施坐另一輛車。
在飛機場的vip室里,徐長郡雖然頂着一雙微腫眼睛,但精神異常振奮,他甚至突發奇想地認為隊友還缺少一人。
他說,「陶隊,我覺得我們仍舊缺少一名隊友――經理人,你看我們登機的手續全是李助理在辦,這樣會不會剋扣我們的安保服務費?總部也是這樣的嗎?」
一旦徐長郡這麼委婉地表述自己意見,韓易就知道徐長郡另有所指。
「要不要學蕭老闆那樣,給你請一個貼身助理?還先想要經理人。」
助理吧……其實沒有職業經理好,徐長郡知道李猜沒有工作,又想着他們這麼出差在外,他哥的病啥時能好。
要是他哥記不起嫂子,嫂子有工作也好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