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歧好像一瞬間沒了脾氣,白楹說什麼他就答應什麼,眉眼微垂看不出一點不情願。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他抱着白楹用雞蛋給她按摩眼睛,白楹依偎在他懷裏,就這樣靜靜地不說話,歲月靜好大抵就是如此。
不過兩個人心知肚明這是假象。
傅南歧沒有改變把白楹藏起來只能他一個人瞧的心思,白楹也沒有放棄掰正傅南歧的念頭。
博弈之中,只看誰先丟盔棄甲,潰不成兵,功虧一簣了。
臨分別,白楹毫不吝嗇地仰頭親了親他的唇,剛要分開,就被傅南歧壓住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他輕輕咬了白楹唇瓣一口,眼眸微暗,語氣卻是委屈的,「你以後不能因為外人跟我置氣。」
白楹道:「你不無理取鬧,我為什麼要跟你置氣?」
傅南歧詞窮,最後道:「我知道了。」
白楹心軟,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這樣好不好,以後我每日都在信里和你說一遍愛你,見了面也說,你覺得怎麼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
傅南歧的神情肉眼可見愉悅起來。
但是下一秒,想到什麼,他又臭着臉說:「你不能再寫那種信。」
白楹好笑道:「你還直接沒有給我寫信了呢。」
傅南歧道:「是你氣我在先。」
白楹見他又要再犯病,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她終於知道為什麼電視劇里霸道總裁老是喜歡強吻小白花女主。
誰讓對方說話太不討喜了呢?
不過傅南歧不是小白花,是黑心蓮,食人花。
他的侵略性哪怕掩蓋的再好,也有露出馬腳。
白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做不知道。
時間原因,兩人還是分開了。
白楹一走,傅南歧瞬間恢復了一貫陰冷無情的模樣,江林進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一番涼快,就被傅南歧眼底的陰鷙嚇了一跳。
這,這不是已經說開了,和好了嗎?
……
丁元恨的牙根痒痒:「姑娘,秦王欺人太甚!他竟然敢這樣欺負您……」
白楹摸了摸比平時紅的嘴巴,傅南歧又舔又含,雖然只僅限於外面,但也被他弄出了不少花樣,該說他天賦異稟嗎?
白楹道:「男女之間的欺負,不叫欺負,是親近。」
丁元記恨上了傅南歧,自然不可能一時半會就改變印象。
她念念叨叨:「姑娘下次不能再和秦王一個人待在房間裏頭這麼久,您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白楹肯定道:「他暫時不會傷害我。」
「什麼叫暫時?」
「暫時的意思就是,以後的事情誰說得准呢?」白楹笑了一笑,閉目養神。
等她回到國師塔,忽然想到一件事——
男朋友這麼有錢,應該能弄來不少冰吧?光看今天四季樓壕氣沖天的用冰數量,白楹就不得不惦記。
基本上是鐵板釘釘除他之外不會再有別人了,所以……提前孝順孝順長輩沒問題吧?
白楹立馬寫了一封信,討來不少冰,一分為二以國師塔名義送到宮中景玉宮和碧洛軒。
靜太妃還以為是淮南王府的,氣的要死,死活不肯用,不過不用放着也是要化了的啊,又何必浪費呢?
靜太妃接連好幾日都臭着臉,她覺得白楹就是個叛徒!
沒骨氣!
對此白楹心虛地不得了。
她覺得與其讓靜太妃她們知道是傅南歧那弄來的,還不如讓她們以為是淮南王府的。
傅南歧很不滿,明知道現在還不是公開的時機,還是鬧情緒:「我是不是很拿不出手?」
他直直看着白楹,每次用這種眼神,白楹就能不受控制地心軟。
哎呀這種屁點小事,當然要好好哄他啦。
畢竟她這麼喜歡他。
白楹親親他,摟着他的脖子嘻嘻道:「為了你好,為了我好,更是為了我們好啊。你想啊,光光最後一條,太妃她們知道了,要是把我關在房間不讓我出來和你見面怎麼辦?日夜看管,想想都害怕耶。」
只有等傅南歧勢力穩固,他們的事情才能透露出一點風聲。
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