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畫吧。」
掛沈宴畫的畫?
「你不是覺得蠢兮兮嗎?」
「蠢兮兮也好看啊,哥哥畫技真好!」
傅南歧在心裏哼了一聲,「不用,我給你畫。」
聞言白楹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忍心打擊他的自信:「你?」
傅南歧被她看的微惱,或許還有種學渣被學霸碾壓的羞赧,他別過臉去:「我可以學。」
「好吧。」白楹哈哈一笑,又問他:「你之前在莊子裏是不是雕刻東西了?是什麼?給我的嗎?」
傅南歧愣了一下,隨即想到大概是莊子上的人告訴白楹的,點了點頭但沒說是什麼。
「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沒弄好啊?」白楹托腮,「我都等你好久了。」
傅南歧被氣笑,哪有要禮物要的這麼理所應當的,理所應當就算了反正他也喜歡……但一個勁地催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他笨手笨腳費功夫得很嗎?
白楹撲哧一笑,「你別瞪我哈哈哈,我承受不住……」
太可愛了我的媽呀!!!
為什麼我男朋友這麼可愛救命好想親一下!!!
這會兒白楹看着他臉上的牙印,終於生出了難能可貴的愧疚:「疼嗎?」
要不要吹一吹親一親啊我的大寶貝!
白楹:我果然也開始逐漸變態。
「……我看着有這麼脆弱嗎?」
「那你皮膚嬌嫩是事實啊。」白楹羨慕道,「我要是有你這麼好的皮膚,還用珍珠粉敷什麼臉啊?」
傅南歧:「……」
真是夠了。
兩人獨處的時間並不算長,因為管伯很快就過來喊他們用膳了。
「管伯,您不用親自過來的啊。」
管伯笑呵呵,見白楹衣衫整齊面色如常這才在心裏鬆了口氣。
眼神移到傅南歧身上,隨意看了兩眼正要收回目光,忽然頓住。
管伯:「秦王殿下臉上……」
「啊,這個呀。」白楹露出一個羞怯笑容,「我咬的。」
管伯:「……」
不是雖然他們都不喜歡傅南歧覺得他老牛吃嫩草各方面都配不上白楹,但也沒有自大到覺得傅南歧就是一很好欺負的人啊。
事實上,傅南歧手段心性都遠超常人,就連淮南王在還不知道白楹和傅南歧兩人事情的之前,私底下都誇過傅南歧的狠辣作風。
做事絲毫不拖泥帶水,一擊斃命就是一擊斃命,完全不給人喘口氣的機會。
很好,非常好。
如今……這麼個脾氣惡劣,性情陰冷的人,被他們家姑娘給咬了。
白楹還笑眯眯指了指傅南歧另外一邊臉,「我琢磨着再咬一口對稱多好看。」
傅南歧淡淡看她一眼,情緒沒什麼變化,只沉沉答應一聲。
看這樣子……還不是裝樣子做給他們看,而是真的習以為常的一貫縱容寵溺。
管伯默默流汗,不想承認自己剛剛內心的慌張。
「阿盈來了,快來,坐娘身邊。」淮南王妃招手道。
白楹扯了下傅南歧的袖子,讓他坐在她邊上。
將這個小動作收入眼底的沈宴臉黑下來。
姚依依小聲提醒:「忍住,忍住。」
沈宴咬着牙沉住氣,給姚依依夾了一筷子她喜歡吃的菜,他怕自己再看見白楹偏袒傅南歧,會忍不住氣吐血。
#飯也不用吃氣都氣飽了#
「阿盈,這是娘特意讓人給你燉的魚湯,你嘗嘗鮮不鮮。」
「鮮……娘親你不用給我夾菜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沒事的。」
白楹在淮南王府吃飯不止一次兩次了,但傅南歧還是第一次。怕只給傅南歧夾菜引起公憤,白楹特意用公筷給每一個都夾了他們喜歡吃的菜,最後才把自己碗裏小山一樣高的菜扒拉了一半到傅南歧碗裏。
沈宴:「……」
姚依依:「……」
淮南王:「……」
淮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