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臉色也一變再變,由紅變青,由青變黑。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張振話音剛落只聽見。
「砰砰砰」的三聲,酒樽被狠狠摔在地上,審配已經止不住心中怒火大罵:「畜生,天下竟有如此卑劣之徒,忍無可忍,某現在就去邊關,定要斬絕惡徒。」竟然真的起身便要出門。
田豐也是怒不可遏:「禽獸食祿,狼心狗肺之輩,欺我大漢無人耶?」「哐」的一聲抽出後面的牆壁之上的佩劍,怒氣沖沖就要步審配後塵。「正南,同去。」
張振可沒有想到,盡然有這麼大反應。奮力攔阻二人,幸好沮授沒有發瘋,不然他一個人還攔不住。「元浩,正南先聽振一言,如若你們定要去,我也不會再加阻難。」
兩人終於冷靜了下來。
繼續道:「汝二人可知,手中劍有吾手中槍利呼?」話一出口張振全身散發出一股屍山血海般的煞氣,陰森恐怖仿佛讓三人如墜冰窖。
兩人沉默,這般恐怖的殺氣他們自是還沒有見過。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
隨即審配道:「飛鷺僅憑這氣勢就非我二人能敵,自是不如。」
「那豈不是說,我比您們更合適。」張振戲謔二人,繼續說道:「可我一人能殺多少?你二人又能殺多少?為將者,當審時度勢,統領全局!只知鬥勇爭勝之將,匹夫耳!」
兩人理虧閉口不言,一臉迷茫愧疚之色,是啊!一個人力量是有限的,就算站在哪裏讓你砍,累死也砍殺不了幾人。
「若與汝十萬精兵,能踏平塞外呼?」張振這口氣不可謂不大,殊不知外族肆虐幾千年,還不是照樣那他沒有辦法。
兩人目露金光,仿佛在黑夜裏尋得一處明燈。
「唉!」沮授嘆息一聲,「飛鷺久居邊塞,中原之事怕是還不了解:
其一,桓帝禁錮善類,崇信宦官,外戚專權,宦官秉政,政治腐敗,天災不斷。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亂,盜賊蜂起。
其二,乃是世家之亂!當今之世家,竊天下之財富,謀個人之私利!此國家之蛀蟲也!蠹眾木折,自古便是,何況今邪?
其三,吾等亦有報國之志,安民之心,突兀奈何,空有報國之志,卻無報國之門。
不要說是十萬精兵,就是一萬精兵吾亦往矣!可悲可嘆,當今朝廷,大將軍何進,不過一屠夫耳!」
張振,怎麼會不知道,他還知道中平元年黃巾起義,中平六年董卓亂政,群雄逐鹿之始!弱肉強食,皇室威嚴十不存一。
張振暗道終於扯上正道了,「此次前來正是為此事而來!欲請元浩助我,來之前我已用5000金採購食15萬石。待開春雪化就是用兵之時。原本計劃秋收之後才整頓兵馬,如今有甄家支持,應當早起兵戈,以解救邊塞黎民之苦。聽聞侍御史田豐博覽多識,權略多奇,因不滿宦官專權,棄官歸家。所以今天特來拜訪。」
「哦!」田豐好奇繼續問:「聆聽飛鷺之言豁然開朗,但以豐之見飛鷺豈能甘於人下?卻不知飛鷺之志哉?」田豐通過今天觀察,明顯看出此人不凡之處。
「大漢雖然一日不如一日,但漢朝威嚴不可侵犯,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如若大漢能上安大臣,下治黎民,我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若是不思悔過,荼毒百姓,我自當取而代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張振知道這三人可不是善類,想必以他們的智慧也已經看出來如今的大漢就如朽木一般,千瘡百孔,已經無藥可救了。不然你以為這幾人會安安穩穩做一個閒人,整天以對弈為樂。
說是對弈其實不然,應該是在等待能夠侍奉的明主,飽腹詩書還不是為了一朝功成名就,封侯拜相。誰又甘願蹉跎一生,虛度光陰。
「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審配嘴裏喃喃道,他望着北方,仿佛心中有一團烈焰在熊熊燃燒,仿佛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這就是自己苦苦尋求的明主。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沮授此時心中百感交集,口中一遍一遍不聽叨念,仿佛陷入魔怔,為臣者當如此呼!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卻不知飛鷺如何治國?如何安民?」田豐心想口氣到不小,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張振自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