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點頭。
蘇妙婧率先走出王府,坐上了北滄王府的馬車。
蘇妙婧揭開帘子,望着騎在馬上的況傑,「你是沈雲洵什麼人?」
況傑可不敢像越王妃一樣,喊主子的名字,他恭敬地回答,「回越王妃,在下是主子的貼身侍衛。」
蘇妙婧聽到他說的,果然自己猜對了。
蘇妙婧問完後,就放下了帘子。
過了半個時辰,到了北滄王府大門口。
只見北滄王府的車夫下了馬車,蹲在了地上。
蘇妙婧可沒有踩人的背下車的習慣,她和善地說,「你起來吧!給我拿個踩梯就行!」
況傑看着越王妃如此體貼下人,想必對待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吧!果然傳言不可信。
車夫驚異地望了望她,蘇妙婧以為他沒有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你起來吧!去給我那個踩梯就行!」
車夫滿臉感激,又詫異,「是!」
接着,車夫從車的後面拿了一個踩梯,蘇妙婧踩着梯子下來了。
這一幕也讓北滄王府門口的下人驚訝了一下,不是說越王妃嬌縱跋扈,待人苛刻嗎?可剛剛她對一個低賤的車夫都如此和善,怎是傳言那般苛刻無情之人。
況傑引着蘇妙婧來了沈雲洵的住處,蒼雲閣。
況傑對蘇妙婧敬重的說,「越王妃,你可以進去,他們兩個不能進去。」
玄竹滿臉不樂意,「我的職責是寸步不離的保護王妃的安全,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紫煙同樣帶着幾絲氣惱。
蘇妙婧望着他們兩個,「好了,好了,你們就在外面守着吧!這好歹是北滄王府,沒人能傷害我的。」
況傑伸出左手,做出一個請字的動作,還說了一句,「越王妃請!」
蘇妙婧點點頭,走了進去。
當蘇妙婧走進他的臥房,況傑走到床邊,敬畏的稟報,「殿下,越王妃到了!」
只見他把沈雲洵扶了起來,半躺在床邊。蘇妙婧面前的男子滿臉蒼白,連嘴唇都是白的,沒有絲毫血色,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
面前的男子雖然一副病態,但是卻還是掩蓋不了他的清俊,一對好看的弦月眉,一雙大大的杏眼,不高不低的鼻峰,精緻的小唇。他的長相給人一種『小女兒家』的錯覺。若不是他穿着一身淺青色長袍,上面用青色絲線繡着青菊,他都要把他當「女子」了。
左丘旭和的眼中總是流露出悠遠的哀痛,所以看着他的眼睛看久了就會感覺心疼,而沈雲洵的眼中卻極其明亮、乾淨,看着很舒服。
他的長相雖然看着像「女子」,卻和左丘旭和不同,左丘旭和的臉雖然長得也像一位「女子」,他卻是自帶妖嬈魅惑的感覺,面前的男子卻給人一副溫柔嬌貴的錯覺,不知是因為他生了病,還是因為他的長相。